文化新聞學誤讀管理論文
時間:2022-07-25 0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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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提要]本文運用大量實例集中討論了文化誤讀的消極性——一種文化對另一種文化的曲解而造成的消極后果。文章分析了中西新聞學中雙向誤讀的情況,認為目前比較新聞學急需梳理中西之間一些似是而非的概念。
[關鍵詞]誤讀文化比較新聞學
Abstract:Thethesisfocusesuponthenegativesideofculturalmisunderstandingthroughanumberofexamples.Itanalyzesthebi-directionalmisunderstandingconcerningChinaandwesternjournalismandpointsoutthatitisverynecessarytoclarifysomespeciousnotionsanddefinitionsincomparativejournalism.
Keywords:Misunderstand,Culture,Comparativejournalism
誤讀(Misunderstand),這里指一種文化在解析另一種文化時出現(xiàn)的錯誤理解和評估。誤讀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無意的,不同的意識形態(tài)、相異的文化背景或粗疏都可以是造成誤讀的原因。誤讀的后果為遠離事物的本來面目,墮入謬誤泥沼。誤讀在大眾傳播中的消極性是顯而易見的——誤報,妄加評估,在新聞報道中的不客觀以及對事實的歪曲會加深不同文化之間的鴻溝。避免誤讀是促進兩種文化正常交流的必要條件,它要求人們用一種富于理解的心態(tài),詳盡地占有事實,準確地進行分析。
誤讀是文化交流中的普遍現(xiàn)象
誤讀在泛泛的意義上是生活中普遍存在的一種認知現(xiàn)象,它有積極和消極的一面。從積極方面來說,人們對藝術或人文作品的誤讀有可能是一個激活想象力、創(chuàng)造靈感的過程。作家祖慰推崇積極誤讀,他認為,法國大思想家伏爾泰因誤讀中國古代政治是“最有人權的制度”而建構起自由平等的君主立憲制,因誤讀中國儒學是具有崇高理性的“理性宗教”而批判并重建了“神示宗教”。沒有誤讀就沒有抽象畫的產生,因為抽象畫中的形象就是現(xiàn)實世界的變形。①
本文集中討論誤讀的消極一面,探討一種文化對另一種文化的曲解而造成的消極后果。在展開探討之前還要廓清一個問題,即:確定何為誤讀本身就是主觀的過程,“情人眼里出西施”,但要確定誰在誤讀,就一定要有一個比較的坐標(Coordinates)。本文是以假設有一個比較公允的客觀衡量標準為前提來考慮誤讀的。
在異文化之間,大量概念是彼此同義的,比如在英文和中文中:Table=桌子,Weather=天氣,計算機=Computer。這些概念在互譯時一般不會造成歧義。但有些概念,具有特定的內涵,異文化接受者翻譯的不準確就會產生誤讀,比如:“Blacktea”是紅茶而不能譯為“黑茶”,“Blueblood”不是“藍血”而指貴族,“Milk”是牛奶,但“MilkyWay”不是“牛奶路”而是“銀河”。如果望文生義就大錯特錯,離題萬里了。但這種情況還不是主要的威脅,一旦知道了某個異文化概念的確切含義,完全溝通是可能的。值得注意的是那種貌合神離的現(xiàn)象——概念的內涵和外延不一致,這是引起中西之間文化交流歧義的主要癥結,形式上相似而內容的不對應引起了誤讀。比如Professor雖然等于“教授”,但它們之間的內涵(或含金量)是不一樣的。在英聯(lián)邦國家的大學里,一般一個系只設一個Professor,其社會地位極高;在中國,“教授”并不限量,二者之間是不等值的。再如“作家”在中國是極受推崇的,有較高的社會地位,和“作者”是不同的概念,但在英語國家,“作家”和“作者”經常共用一個概念“Writer”,其中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作家的待遇也很平常,一般的作家甚至經常與貧窮聯(lián)系在一起,“Wehavealotofstarvingwriters!”一位去倫敦攻讀社會學的中國學生被當?shù)氐呐笥巡粩嗑娴??!癐ntellectual”與“知識分子”的關系也是不穩(wěn)定的。美國大學中的許多教授認為法國人對知識分子的定義——“一種持自由的立場、隨時對政治、經濟、文化、政府提出批評性、否定性意見的學者”才是該詞真正的內涵。②這和中國對“知識分子”的理解又是多么的遙遠。
說到蒼蠅,一般人會產生厭惡感,很多民族會說:“這家伙像蒼蠅一樣討厭!”討厭蒼蠅似乎是全球性的現(xiàn)象,但偏偏就有例外,在澳大利亞,人們會將蒼蠅視為寵物,因為這里的蒼蠅與其他國家的不同,它們多以森林為家,以植物汁液為食,不帶任何病毒及病菌,軀體翅膀形態(tài)柔美,澳洲人對它的評價是:美麗、干凈、可愛。蒼蠅是澳大利亞的出口商品之一,每年能換回大量外匯??梢韵胍?,如果因澳洲人贊美蒼蠅而指摘他們文化低下,就會陷入一種文化誤讀的泥沼。
中西交流中有相當一部分概念的互譯貌合神離、含義相去甚遠,比如:Editor(編輯),Socialism(社會主義),人道主義(Humanism)等。使用這些概念,如果不小心,就會誤入歧途,所以要仔細甄別。
在新聞學中,中西互譯的概念許多也是貌合神離的,并非對等的關系,比如:新聞自由(FreedomofthePress),客觀性(Objectivity),宣傳(Propaganda),調查性報道(InvestigativeReport),輿論監(jiān)督(WatchDog)等都是些表面相似但實際差別較大的概念,需要進一步梳理。
兩種誤讀方式
誤讀和“一百個觀眾心中有一百個哈姆萊特”或人們彼此的不同看法既有聯(lián)系也有區(qū)別。這里談的誤讀往往是建立在對事實不當?shù)母惺堋φJ知對象材料不充分占有或不科學的分析的基礎之上的。比如“盲人摸象”,就以局部代替了整體,結論注定是錯誤的。
在很多情況下,誤讀是由主體對認識對象的曲解造成的。樂黛云認為,“……人們與他種文化接觸時,很難擺脫自身的文化傳統(tǒng)、思維方式,往往只能按照自己所熟悉的一切來理解別人。……人在理解他文化時,首先按照自己習慣的思維模式來對之加以選擇、切割、然后是解讀。這就產生了難以避免的文化之間的誤讀?!雹?/p>
在大眾傳播中,不同的傳播方式和傳統(tǒng)經常會引起論爭。西方不能理解教化在中國傳播中的主宰地位,而中國也難以理解為什么西方報道總是不停地揭露陰暗面,相互攻訐的情況時有發(fā)生。前兩年的“妖魔化”之論爭為文化誤讀生動地做了注腳。④
誤讀往往呈現(xiàn)出兩種方式。
第一種是下意識的誤讀,主要因雙方文化上的差別造成的,它是零碎的,不系統(tǒng)的,粗疏的,常常是當事人以己方的價值觀去衡量他方的行為;以自己的文化為中心,得出否定或肯定對方的結論。
2000年歲末,巴黎上演了一出以《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為題的話劇,遭到了海外華人的強烈抗議,認為題目侮辱了華人。原作者佛·齊博不得不道歉并連連喊冤,他使用這個名稱是出于幽默而并無惡意。他說:“我了解中國人的這段歷史,這是一段痛苦的歷史,但是,這不是中國人的恥辱,而是法國、英國、德國的恥辱,是它們侵略了中國。我絲毫沒有羞辱中國的意思,如果說羞辱,我羞辱的是法國。‘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這句話涵蓋了一段歷史,是一個歷史現(xiàn)象。我用這句話做標題,完全是出于一種親中國的情緒……?!?/p>
原小說的中文翻譯沈志明說,“這句短語對齊博的刺激是很大的,這種用人狗對比、通過語言所表達的國家之間的不平等使他深受震撼。他要找一些詞語,一個突破點來發(fā)泄,用反面詞匯來表達情感或許是一種方式。說他是文字游戲也好,說是反其道用之也好,總之,他把自己的憤懣、自己的不滿都發(fā)泄了”。
但是作者和譯者的解釋并不能使華人諒解,在強烈的抗議下,最后作者還是作了讓步。其小說中文版題目改為:《去他的戒律》。⑤這是一個典型的文化誤讀的案例。
很長時間以來,西方相當一部分人對中國的印象停留在18、19世紀的“三寸金蓮”,“妻妾成群”“封建、落后、愚昧”等概念上。他們往往以這樣的印象來解讀當代中國。他們對中國的現(xiàn)代化較少關注,而《大紅燈籠高高掛》、《霸王別姬》、《紅高粱》等影片卻會引起他們較高程度的共鳴。以當年的印象來解析現(xiàn)代中國,個中當然也有誤讀的成分。
法國比較文學學者阿蘭·雷認為,文化傳統(tǒng)的不同形成了思維方式的不同,由此產生了閱讀的困難。因為信息生產者的社會語言編碼和讀者、聽者的編碼系統(tǒng)不同,所以出現(xiàn)了譯碼的困難。他說:“就是一位現(xiàn)代的中國讀者對孔學原著的閱讀,或是現(xiàn)代的一位英國人、一位美國人和一位澳大利亞人對莎劇的觀看都會提出無數(shù)的問題,出現(xiàn)了許多信息的缺失和大量的曲解?!雹?/p>
粗疏也可以造成誤讀,比如一位一流的西方史學家就曾將中國的四個現(xiàn)代化誤譯為:“新思想、新文化、新風俗、新習慣”。⑦
1926年,美國報刊研究者威爾評論說:“在整個中國,只有不到三人能寫出一篇值得一讀的文章……粗陋不堪成為主要特征?!雹喈斒艿絼e人質疑時,威爾坦白地說,我的研究是粗疏的。
我們已經提到過,文化差別造成的誤讀是下意識的,它零碎而無系統(tǒng),粗疏而不穩(wěn)定,然而,一旦當事人通過交流、對話,與對象溝通,較全面地掌握了對象的信息,改進誤讀是不困難的。
比如,西方式的男女接吻曾經讓中國人肉麻甚至認為帶有黃色的意味,但隨著對西方文化的了解和熟悉,這一方式被認為是健康的并被中國當代社會欣然接受。再如,著名的英國科學家李約瑟曾經認為中國古代沒有什么科學,這種誤讀是建立在他對中國古代科學的偏見基礎之上的,后經他的中國學生魯桂珍長時間地影響和介紹,李約瑟將畢生精力投入了中國古代科學的研究,最后竟寫出了《中國古代科技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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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情況是有意識的誤讀,它與下意識的誤讀迥異。有意識的誤讀有系統(tǒng),有理性,有一種較深的文化沉淀。往往與政治、意識形態(tài)相連,(或是出于某種實際需要),往往囿于成見。此種誤讀一般比較穩(wěn)定,難于與認知對象溝通和對話,也不易在短期內改進。
在某種意義上,一些美國記者在報道中稱中國人1950年“侵略”了西藏、日本教科書將1937年日軍對中國的侵略稱為“進入”也是一種誤讀——一種建立在漠視歷史和事實的基礎上的誤讀。每每遇到相關場合,他們就會用上述概念來說明和解釋問題。其原因是政治的、意識形態(tài)的。
由于歷史的原因,中文“宣傳”與英文的“Propaganda”被對等地彼此互譯,從而引起了相當程度上的紊亂。在英語中,“Propaganda”包含著宣傳、推行,但同時也含有“推行某種觀念”的貶義。中文“宣傳”則是一個中性詞,它泛指傳播,既可指傳播信息,也可指傳播觀念。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內,西方將中國的傳媒活動不加區(qū)分地一概稱為“Propaganda”,這種誤讀是建立在對中國傳媒較系統(tǒng)的認識之上的,雖然它并不精確。
有時以上兩種形式的誤讀會交叉在一起,很難區(qū)分開來。
澳大利亞新聞記者對中國曾有嚴重的誤讀。在整個50年代中,澳大利亞的媒介充斥中國將要入侵其它國家的聳人聽聞的描寫——從西藏到朝鮮到東南亞地區(qū)。報上不斷發(fā)表各種傳聞——從大屠殺到反政府運動,被謀殺的消息至少每年被重復一次。到了60年代,澳大利亞的媒介走得更遠,它告訴人們,中國必須對朝鮮戰(zhàn)爭負責,對亞洲不穩(wěn)定的局勢負責,為“強奸”西藏負責。1962年,印度在中印邊界問題上挑起了沖突,但澳大利亞傳媒卻力圖使讀者相信是中國侵略好戰(zhàn)。《悉尼晨鋒報》稱中國是“紅禍泛濫”,“野蠻的敵人”,“中國是企圖控制和征服全亞洲的侵略者”。報紙還登載了將中國人描繪成怪獸的漫畫。
后來的事實證明,澳大利亞的報紙為它的讀者提供了虛假的信息,是一種誤讀?!断つ岢夸h報》承認了錯誤。《世紀報》則公開向讀者道歉,它發(fā)表聲明說:“從1962年9月到12月,本報報道中國無端地侵略了印度。事實證明,我們錯了。事實上是印度侵略了中國。”⑨
1980年5月20日,美國《紐約時報》刊登了一則關于中國的計劃生育的報道,題目叫“生一個最好”(“OneisBest”),是關于中國的計劃生育的。它在首段提到新華社的一個人口估計:如果從1980年開始每個育齡婦女生3個孩子,那么到21世紀初,中國人口將達到14億。
在接下來的一段中,記者是這樣寫的:
“為了避免這種災難,政府強化了生育控制……”
(Toavertsuchadisaster,theGovernmenthasintensifiedthebirthcontrolprogram,whichcombinessocialandpartypressure,propaganda,andfreelyavailablecontraceptives……)
一位黎姓報刊評論家批評該報道不客觀、“別有用意”、心懷叵測。⑩指責源于對一個詞的理解——Disaster(災難,不幸)。黎指出:
“……作者把中國人口的增長現(xiàn)象看作是一種災禍,并且告訴中國政府之所以厲行節(jié)制計劃生育計劃,就是為了避免人口到2000年增加到14億,100年后增加到43億這樣的災禍?!?/p>
黎接著評論道,“中國人口按目前的增長率發(fā)展下去是福是禍,要看我們現(xiàn)代化的進展的速度來定?,F(xiàn)在片面認為是災禍是不科學的是主觀的,甚至是另有用意的”。
從字面上看這篇報道,Disaster在這里并沒有一絲惡意,但有人卻看出了“包藏禍心”,這種誤讀是文化差異使然,同時也有意識形態(tài)方面的原因。
同年,《泰晤士報》記者巴恩斯在“北京隨筆”的一篇特寫中描繪了美國波士頓芭蕾舞團訪華演出的情景,其中提到中國文藝界在十年浩劫中凋零的情況、觀眾對文藝復蘇的渴望以及電視實況轉播芭蕾舞團演出時觀眾爭相觀看的盛況,隨后作者繼續(xù)道:
“這是一個文化饑餓的中國,人們渴望表演藝術。在所謂的文化革命中,中國的傳統(tǒng)藝術橫遭浩劫……”(ThisisaChinahungryforculture,avidfortheperformingacts.DuringthesocalledCulturalRevolutionterriblethinshappenedtothetraditionalChinesearts…)⑾
以上報道平實地反映了當時的現(xiàn)實,“文化饑餓”在語境中并無褒貶,甚至也是當時中國傳媒自己承認的事實,但竟被有些讀者看出了歹意:
“‘這是一個文化貧乏的中國,’巴恩斯是這樣子總結他對中國文化的看法的。文化貧乏。我們的祖國是否真正文化貧乏?”⑿
看來,因為雙方的編碼系統(tǒng)不同,所以信息的發(fā)出者和接受者之間出現(xiàn)了分歧。
因《大紅燈籠高高掛》、《霸王別姬》、《紅高粱》等影片深得西方人士贊譽的一些“第五代導演”仍然樂此不疲地拍攝那種反映舊中國文化的電影,會不會是刻意迎合某些西方人士誤讀中國文化的心理呢?換句話說,他們是不是在尋求信息的發(fā)出者和接受者之間的某種呼應呢?
誤讀在某些情況下是非常容易“故意”的。當需要證明自己的理論時,人們常常會削足適履,牽強附會。
一位比較新聞學研究者在做中西新聞對比時首先設定了這樣一種理論:
“資產階級一向標榜新聞工作是自由職業(yè),新聞記者是不受任何政治傾向影響的,是無黨無派的,事實上,在資本主義這個商品社會里,對金錢的依附使新聞記者根本做不到不偏不倚……”⒀
隨后作者又援引馬克思的話——資產階級使一切令人尊敬的職業(yè)都成為雇傭勞動者——來證明在資本主義社會中沒有自由。其中的誤讀是明顯的,因為基本的事實是:西方資本主義媒體一直在爭論新聞要避免政治影響、避免不客觀的報道。至于不偏不倚,西方記者自我標榜的并不多見,多數(shù)人將客觀報道作為報道的最高準則。接觸過西方新聞理論的學者很容易找到大量的有關著作和文獻。上述作者漠視了這樣一種現(xiàn)實,除了未能身體力行地對西方傳媒做過研究以外,有意無意去貶低對方可能也是一個原因。
結論:誤讀的危害和對策
誤讀直接引向誤導(Mislead),它歪曲認知對象,加深中西文化彼此之間的鴻溝。比如上面提到的澳大利亞傳媒對中國一系列誤讀的報道就影響了澳洲政府與新中國建立外交關系的決心。中國和西方的媒體在冷戰(zhàn)中互相誤讀曾導致彼此的關系更加緊張。
如前所述,誤讀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在鼓勵人們對認知對象做大膽解析的同時,要避免遠離真理的誤讀,其間的探索、反復必不可少、艱辛也是可以想見的,中西文化的溝通和理解需要無數(shù)的反誤讀來完成,惟其如此才能達到雙方的相互理解和互補。
注釋:
①有關討論,見祖慰,“誤讀,在抽象畫中造就的戲劇性”,《跨文化對話》,第4期,上海文化出版社,2000年,第112-113頁。
②見“李陀”,陳燕妮,《美國之后》(下),作家出版社,2000年,365頁。
③樂黛云,“獨角獸與龍——在尋找中西普遍性中的誤讀”,轉引自祖慰,“誤讀,在抽象畫中造就的戲劇性”,112頁。
④有關“妖魔化之爭”的情況見張大衛(wèi)(張威),“比較新聞學:歷史、現(xiàn)狀和難題”,《國際新聞界》,2000年第6期。
⑤有關詳情見鄭園園,“《禁止華人與狗……》作者為自己辯解:這是大誤會!”,《環(huán)球時報》2000年11月24日。
⑥阿蘭·雷,“文化溝通的障礙”,《跨文化對話》,第1期,上海文藝出版社,第149頁。
⑦SeeEricRolls,Citizens,UniversityofQueenslandPress,1996,p.532.
⑧PutnamWeale,“TheMirroroftheChinesePress”inhisWhyChinaSeesRed,London,1926。
⑨參見張威,“階級性、客觀性和宣傳”,《國際新聞界》,1998年,5-6期,95-102頁。
⑩見黎秀石(編),《英美報刊選讀》,湖南教育出版社,1985,332-334頁。
⑾全文見CliveBarnes,“DancingOfftoChina”,Times,June28,1980.
⑿黎秀石(編),《英美報刊選讀》,344頁。
⒀劉夏塘,《比較新聞學》,北京語言大學出版社,1997,1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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