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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增長速度換擋期，結構調整陣痛期，前期政策消化期”三期疊加的經濟新常態(tài)時期，中共中央審時度勢提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對此，一些人企圖用西方新自由主義的經濟學說來解讀引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對當下供給側改革的一種片面性理解。因此，堅持以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為理論基礎，全面分析當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背景、內涵以及政策舉措，是直面經濟運行中供需錯位主要矛盾的必然要求。

【關鍵詞】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三期疊加;供給側改革;解讀

針對我國當前經濟新常態(tài)的發(fā)展困境，以為領導的黨中央領導集體多次強調供給側結構性改革。2015年中央經濟會議提出:“推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適應和引領經濟發(fā)展新常態(tài)的重大創(chuàng)新，是適應國際金融危機后綜合國力競爭新形勢的主動選擇，是適應我國經濟發(fā)展的新常態(tài)的必然要求”［1］。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是針對制約我國經濟發(fā)展的長期性因素提出的，將成為我國今后經濟領域的主要任務。然而，對于中國新常態(tài)下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一些人試圖用西方新自由主義的經濟理論來套用闡釋，容易造成誤解和誤讀。正確認識供需錯位的主要矛盾，用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理論闡釋引導供需結構性改革，直面中國特色政治經濟學話語體系的新挑戰(zhàn)、新實踐，是適應引領新常態(tài)的時代必然。

一、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視域下的供給側改革背景的解讀

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以唯物史觀為理論指導，以對社會現實和矛盾的分析為現實依據。立足于資本主義社會生產與再生產，雖然從未明確指出供給與需求之間的相互關系，但是在《資本論》的第二部分第三篇中馬克思對于社會資本再生產的科學分析，闡明了社會資本流通過程中兩大部類平衡配置的理論，即社會總供給與總需求平衡的規(guī)律。認為資本主義社會及其生產方式的主要問題在于供給相對于需求的過剩，資本主義社會生產的商品不是一般需求，而且應達到社會性需要，符合市場社會中的要求，實質就是要社會總產品在數量、結構上有效供給，成為社會再生產的重要動力。一方面，社會總產品的有效供給一定程度上決定并創(chuàng)造需求，消費資料與生產資料兩大部類之間供給必須保持一定的比例關系，社會再生產才能運行;另一方面，兩大部類之間以及內部也要保持一定的比例關系和合理結構，實現有效供給。供給與需求作為社會再生產的兩個基本方面，二者相互作用:供給決定需求，需求促進供給，供大于求則會生產過剩，供小于求則生產不足。無論生產過剩還是生產不足都會導致再生產過程的不平衡，發(fā)展到一定程度引起生產中斷。因此，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選擇從供給側著手還是需求側攻堅，取決于一定時期經濟運行中供求平衡狀況。社會總供給與總需求實現平衡是國民經濟健康發(fā)展的必要條件。因此，當前供給側結構性調整與傳統(tǒng)注重需求側調控造成兩大部類總量、結構失衡密切相關，有效供給短缺。(一)增長速度換檔期:供求失衡的大背景。進入21世紀以來，特別是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以來，全球經濟不景氣影響了我國出口貿易的發(fā)展，加之居民消費力不足，在全球化浪潮下依賴政府的強制帶動經濟的效果越發(fā)不明顯，經濟增速放緩。特別是2015年我國國民生產總值增長速度下降到6．9%，2016年增速下降到6．5%，經濟下行趨勢表明需要改變先前的經濟發(fā)展模式。在供給側方面，人口、資源、外資等經濟紅利逐漸消失，靠傳統(tǒng)紅利支撐經濟增長的優(yōu)勢已成為過去式。另外，依賴生態(tài)與自然資源的供給驅動模式面臨淘汰，人們物質精神生活水平的提高要求改變生態(tài)破壞的狀況，在此背景下對于相關項目的投資，經濟發(fā)展模式亟待轉型。(二)結構調整陣痛期:供需結構性錯位。在經濟增長下行壓力下，目前我國存在的供需長期失衡錯位矛盾顯現出來，主要體現在:相關產業(yè)產能過剩，結構升級存在短板，創(chuàng)新驅動力不足，虛擬經濟與實體經濟發(fā)展比重不協(xié)調，特別是高低端產品供給側與需求側錯位脫節(jié)。在供給側端，低端產品產能過剩，庫存結余，高端產品則供給不足，存在供給短板。“據統(tǒng)計，2012年底，鋼鐵、電解鋁、水泥、平板玻璃、船舶行業(yè)產能利用率分別為72%、71．9%、73．7%、73．1、和75%，遠低于國際通常水平”［2］，以二三一為主要經濟增長架構的運行模式同時還帶來了環(huán)境污染的巨大壓力;在需求端，隨著長時間的經濟積累，人民的物質生活水平在提高的同時，增加了對于中高端產品的日常需求，而我國目前大量日常消費品高端供給與消費者需求之間仍存在短板。盡管我國在全球供應鏈條中制造業(yè)供給充足，但是高端科技含量高、自主品牌的產品明顯不足，針對高端產品主要依賴進口。供給端與需求端的結構錯位現象本質上反映了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求與社會生產力發(fā)展有限性之間的矛盾。供求矛盾，表面上產生于流通環(huán)節(jié)，實質是生產環(huán)節(jié)供給側的問題。(三)前期政策消化期:需求調控問題顯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生產力發(fā)展水平的限制，我國的經濟特征一直以來處于以加強供給側的“短缺經濟”。經過三十多年的經濟積累，進入21世紀以來，特別是金融危機以后，經濟政策主要以國家宏觀調控為主，實行寬松的財政和貨幣政策來刺激出口、投資、消費拉動國民經濟增長，同時中國經濟增長過度依賴于外部需求的增長。在經濟增速低迷時，需要勃發(fā);當經濟總體處于通脹時期，需要厚積，以此來調控經濟的平穩(wěn)增長。這也反映了中國宏觀調控能力日趨成熟，沒有出現計劃經濟時期經濟“大起大落”趨勢。出口需求以及國內高端需求較少，受國際經濟復蘇緩慢的影響，導致我國產值總體下降。但是目前我國經濟進入新常態(tài)階段，調控“需求側”的發(fā)展方式驅動力下降，問題的根本在于“供給側”的引導。

二、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視域下的供給側改革內涵的解讀

在三期疊加的經濟新常態(tài)時期，中共中央審時度勢提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對此，一些人士試圖用西方國家新自由主義的“薩伊定律”“撒切爾主義”“里根經濟學”“凱恩斯主義”等“西方供給派”“西方需求派”的經濟學說解讀中國目前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由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性質、指導理論以及經濟發(fā)展階段、所有制等的不同，不能將西方的經濟學理論教條式地套用到中國的具體實踐中來，要謹防西方經濟學說將中國供給側改革曲解為走以市場化、自由化、私有化為主要特征的新自由主義道路。我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宏觀背景與理論基礎都與西方有所不同，應辯證看待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理清中國的經濟問題是長期的、結構性的，在理論上澄清認識誤區(qū)，用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解讀我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構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學說的當代話語權。(一)警惕借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兜售西方供給理論在上世紀70年代，西方國家經濟低迷，凱恩斯主義失效，供給學派由此興起。作為早期供給學派的代表人物薩伊，他的核心主張是:“供給會自行創(chuàng)造需求”，薩伊提出:“一種產品一經產出，從那時刻起，就給價值與它相等的其他產品開辟了銷路。一性地說，生產者在完成它的產品的最后一道加工后，總是急于把產品賣去，因為他害怕產品在自己手中會喪失價值。此外，他同樣急于把賣出商品所得的貨幣花出去，因為貨幣的價值也易于毀滅。但想要擺脫手中的貨幣，唯一可用的方法就是用它買東西，所以單單一種產品的生產，就給其他產品開辟了銷路。”［3］這就是“薩伊定律”西方供給側改革的主要理論基礎。而后在80年代英美國家將其作為理論指導，擺脫凱恩斯主義政策帶來的經濟“滯漲”困境，取得了一定效果。但是相對于西方供給學派，我國提倡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在時代背景、主要矛盾、需求調控、政府職能定位以及改革內容方面存在本質不同，并且英美國家在擺脫滯漲的同時卻以“財政赤字、貧富差距加大、借貸行業(yè)面臨破產危機”［4］為代價。我國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近期任務主要是通過“去產能、去庫存、去杠桿、降成本、補短板”以及市場化改革實現要素有效配置，實質是結構調整的問題。(二)在馬克思主義政治學理論指導下辯證看待供給側結構性改革1．堅持供與求的統(tǒng)一性，不能將供給側與需求側割裂開來馬克思主義新唯物史觀的根本方法是唯物辯證法，馬克思運用唯物辯證法研究政治經濟學，一方面強調生產的決定作用:“生產是實際的起點”;另一方面馬克思從生產一般性出發(fā)，指出生產與消費的同一性:“生產直接是消費，消費直接是生產，每一方直接是他的對方?！薄皼]有生產，就沒有消費;但是沒有消費，也就沒有生產，因為如果這樣，生產就沒有目的?！保?］在實際的經濟運行過程中，生產與消費在互動中存在著不對等的關系，但是雙方可以互相轉化。將生產與消費的問題運用到實際經濟運行過程中就是供給與需求的問題，生產與消費的同一性關系即供給側與需求側的統(tǒng)一性關系。一方面在強化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同時，也要關注從需求側對供給側的反作用著手為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尋找目標、方向與動力。從供給側和需求側兩側共同發(fā)力，最終實現結構轉型升級。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強調生產的決定性地位的同時，深入分析了對社會經濟運行的四個環(huán)節(jié)，認為生產、分配，交換、消費四個環(huán)節(jié)同時并存并且互相轉化，辯證統(tǒng)一于生產過程:“生產表現為起點，消費表現為終點，分配和交換，表現為中間環(huán)節(jié)?！保?］因此，在重視生產作為推動生產力發(fā)展的主導地位的同時，必須高度重視分配、交換對于生產、消費的反作用。只有從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四個環(huán)節(jié)的基本理論出發(fā)，才能全面認識引導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與分配、消費、流通的辯證關系，忽視其中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都會陷入西方國家經濟理論的陷阱。因此，強調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不僅僅針對供給側端，還要將需求側與供給側結合起來。因為供求辯證統(tǒng)一，供求之間的矛盾既來源于供給側，也來源于需求側。只有從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基本理論和方法出發(fā)，才能正確應對當前我國的經濟困境。2．堅持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統(tǒng)一性原理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不僅揭示了資本主義社會特殊的經濟運行規(guī)律，也闡明了人類社會經濟發(fā)展的一般運行規(guī)律。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核心觀點即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辯證關系原理。在社會生產中，始終存在著生產力與生產關系兩個方面的統(tǒng)一又對立的關系原理。馬克思指出:“人們在生產中不僅僅影響自然界，而且也互相影響。他們只有以一定的方式共同活動和互相交換其活動，才能進行生產。為了進行生產，人們相互之間便發(fā)生一定的聯系和關系;只有在這些社會聯系和社會關系的范圍內，才會有他們對自然界的影響，才會有生產。”［7］在強調生產力發(fā)展的同時，不能忽略生產關系的變革，不能將二者對立起來。在社會經濟發(fā)展的不同階段，社會生產關系具有不同的表現形式，從而形成特定的經濟體制，經濟體制決定了特定階段的經濟運行發(fā)展模式。“社會的物質生產力發(fā)展到一定階段，便同它們在其中運動的顯存生產關系或財產關系發(fā)生矛盾。于是，這些關系便由生產力的發(fā)展形式變成生產力的桎梏，那時社會革命的時代就到來了”［8］。因此，生產力在變革的同時，也要全面變革生產關系即經濟體制。我國目前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主要是指社會生產力這一層面。根據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關于生產力與生產關系有機統(tǒng)一的原理，在供給側結構性改革中，強調在生產力側加強高端供給，另外又要從生產關系端來分析當前經濟運行中的社會主義生產關系層面，改善無效或低效制度供給過剩，加強優(yōu)質和高端制度供給不足的改革，抓住中國經濟發(fā)展的經濟體制變革的“牛鼻子”。

三、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視域下的供給側改革舉措的解讀

馬克思政治經濟學是充分考量現實與歷史的一門科學。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以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矛盾運動為基本理論架構，并對社會主義制度下的經濟發(fā)展方向進行理論指導，不僅著眼目前更面向長遠?，F階段改革供給側經濟結構，必須看到改革的宏觀背景是基于我國長期性結構性的經濟問題，是為了解決新常態(tài)下發(fā)展動力的問題，本質上是發(fā)展問題。對于中國經濟發(fā)展中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要堅持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基本原理，堅持馬克思主義社會再生產四環(huán)節(jié)統(tǒng)一性原理、突出技術創(chuàng)新對結構性改革的促進作用、堅定社會主義性質落實共享發(fā)展理念、處理好經濟體制下政府與市場的辯證關系。(一)堅持供給側改革以結構調整與技術創(chuàng)新為重點1．升級產業(yè)結構與優(yōu)化生產要素配置，促進物質產品有效供給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充分考量供給側運動規(guī)律，在強調社會再生產過程中生產關系的決定作用基礎上，認為生產、分配、交換、消費相互影響、相互作用，是經濟健康運行的統(tǒng)一整體。在新常態(tài)背景下，三駕馬車拉動經濟增長的動力不足，經濟運行中大量出現低端低效或無效供給，高端產品短板經濟的現象。傳統(tǒng)重工業(yè)能源利用率低，產能技術含量低消耗大，供給側矛盾重重，過剩產能集中于部分低端產品中與部分夕陽產業(yè)中，因此，推動供給側產品結構與產業(yè)結構調整勢在必行。要果斷淘汰落后、生態(tài)污染嚴重的企業(yè);著手培育符合現階段國民經濟需要的新產業(yè)、新領域，培育技術水平高、符合生態(tài)文明建設、適應消費結構發(fā)展方向、具有核心競爭力的產業(yè);共同開發(fā)新的經濟增長點。在“三期疊加”的背景下以往經濟發(fā)展模式驅動力較弱，生產要素配置結構亟待調整，大量的生產要素涌入房地產市場，造成高庫存，阻礙了相關行業(yè)的正常發(fā)展。調整生產要素的行業(yè)配置比例是經濟結構改革的關鍵部分。有專家指出要從兩側著手創(chuàng)新驅動生產要素配置方向，“從需求端著手利用公積金，提高貸款利率等資金提取條件，同時采取降低稅費、補貼等財政政策降低消費者需求成本;從供給端入手實施創(chuàng)新驅動模式優(yōu)化資源配置，在再分配過程中兼顧效率與公平，提高低收入者的收入，鼓勵運用庫存去開發(fā)新興產業(yè)的發(fā)展”［9］。2．以科技創(chuàng)新、提高質量促進優(yōu)化供給側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通過對生產力與生產關系的動態(tài)考察，不僅突出了生產力的量的發(fā)展，在馬克思看來，技術創(chuàng)新是現實的直接的生產力，技術創(chuàng)新決定著制度創(chuàng)新，制度創(chuàng)新對技術創(chuàng)新具有推動作用。針對現階段供給側端無效及低效供給現狀，通過生產技術與制度創(chuàng)新能達到優(yōu)化供給結構、提升供給水平的目的。供給側結構性變革是從生產領域提高優(yōu)質供給的，關系生產端的問題。因此，實現供給側變革的關鍵因素就是改革創(chuàng)新，尤其是生產體系與生產方式的變革創(chuàng)新。生產方式的創(chuàng)新，就是科學技術的應用。我國當前在科學技術領域自主創(chuàng)新能力匱乏，貢獻度遠低于國際水平，需要從微觀層面即企業(yè)入手，形成全民創(chuàng)新、萬眾創(chuàng)新的局面。大力提高我國科技創(chuàng)新能力，從根本上解決高端產品和服務供給不足的問題;從生產體系創(chuàng)新來看，需要建立改革的保障機制，為改革創(chuàng)新營造良好的制度環(huán)境，建立激勵機制。國內產能過剩與國民海外搶貨的現象，造成了國外需求旺盛與國內滿足需求的供給低效化、無效化的鮮明對比，問題在于國人對于國產產品質量信心不足。然而我國出口產品和代加工產品的高質量生產說明了我國完全有能力滿足國內高端需求市場。因此，要樹立國家意識、國民意識，將個人、企業(yè)、國家三者利益融合。(二)堅持需求側落實共享發(fā)展理念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認為生產資料公有制是社會主義的本質特征。建立在社會化大生產基礎上的生產資料公有制堅持人民的主體地位，實行按勞分配為基礎的分配制度，能有效避免社會財富占有和收入分配兩極分化，而且也避免了資本主義條件下人民群眾消費力不足的情況。經濟轉型陣痛期所出現的經濟結構性問題，一方面是供給側生產環(huán)節(jié)的惡性循環(huán)，另一方面是有支付能力的需求側消費不足的困境。很多行業(yè)產能過剩的問題，根本原因是居民消費能力與消費意愿跟不上。一是居民受收入水平限制沒能力消費，二是居民因養(yǎng)老、教育、住房問題消費意愿不強烈。因此，提高需求側的居民消費能力水平是關系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必要環(huán)節(jié)。提高居民消費能力，需要落實共享發(fā)展理念。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為指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通過國家行為打造某種民生資產，可以使該類資產產生的收入定向用于增加低收入群體的收入與消費，從而提高低收入階層的福利水平，也可以使用國債方式收購剩余產品來實現再一次全民福利或實行重點向中西部地區(qū)傾斜的分配方式”［10］，進而提高國民整體的收入水平;通過制度創(chuàng)新完善養(yǎng)老、醫(yī)療為核心的基本民生保障制度，保障農村地區(qū)基本民生權利，為居民消費消除后顧之憂，提高居民消費意愿。(三)堅持制度層面處理好政府和市場的關系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認為一定的經濟增長與發(fā)展模式是由一定的經濟制度與經濟體制所決定的，處于一定社會制度一定發(fā)展階段下的社會生產關系的總和……不同的經濟體制決定了一定的增長與發(fā)展模式。抓住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牛鼻子”，必須處理好“政府、市場、社會”三者之間的關系，共同抓好“結構改革、市場短板、與社會穩(wěn)定”三者之間的關系。政府要進行改革，簡政放權，建立完善的市場機制，減少政府對市場的干預。創(chuàng)造讓各種社會財富的源泉充分涌流的制度體系，這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對政府治理提出的嚴峻考驗。提升結構性改革中政府治理能力，減少政府對市場的不正當干預、集中精力扮演好頂層設計、制度安排、政策框架等公共產品供給者的角色，為市場機制的有效運行創(chuàng)造良好的機制氛圍。堅持破除壟斷，營造公平競爭、透明規(guī)范、法制高效的市場環(huán)境、市場規(guī)矩、市場機制。要深刻認識到“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全要素不是僅僅進行物質生產的要素，還包括制度、管理、文化等要素，市場機制能有效實現這些要素的最佳、最優(yōu)、最高效組合?！保?1］著重理清“越位”與“缺位”“放”與“管”的辯證關系。

作者:宋江雪 單位:廈門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