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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文章以公共管理類課程公共政策學為例，首先闡述了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的內涵及創(chuàng)新性，然后分析了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在公共管理類課程教學中應用的課堂設計，最后提出了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在公共政策學課堂上的應用實踐路徑，包括做好案例引入課堂前的準備、做好案例引入課堂中的實踐操作、做好課程案例引入后的總結。

關鍵詞：案例教學法；公共管理類課程；公共政策學

公共管理人才是關注社會發(fā)展和公共問題、追求效率與公平的社會價值、提高公共治理能力和水平的社會人才。他們不僅需要具有公共服務精神和良好心理素質，還要具備一定的專業(yè)理論知識和解決社會問題的實踐能力。隨著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和公共治理的問題日益增多，社會對公共管理人才的需求越來越大，同時也對教育教學改革提出了更高的要求。2018年1月，《普通高等學校本科專業(yè)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其中，公共管理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不僅就理論課學分和實踐課學分進行了比例劃分，還為增強學生的綜合能力、確保人才培養(yǎng)目標能夠實現(xiàn)，明確了教學過程規(guī)范，其中一條即為“提倡案例教學，鼓勵生動活潑、形式多樣的教學方法創(chuàng)新”[1]。這意味著，案例教學已成為公共管理類課程教學的重要組成部分，且將被置于教學過程中更加突出的位置。那么，在眾多的案例教學方法中，何種案例教學法更適合公共管理類課堂？又該如何開展？本研究就這些問題，結合筆者的教學實踐，試著加以解答。

一、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的內涵及創(chuàng)新性

在高校的公共管理專業(yè)人才培養(yǎng)和課程建設中，開展案例教學對教學水平提高和創(chuàng)新性管理人才的培養(yǎng)具有重要作用。這是由于通過案例教學可以“在教學過程中創(chuàng)設實際場景使學生置身于模擬的管理世界，針對日常生活典型事例和情形來充分激活學生的能動意識和解決問題的能力”[2]，從而增加管理知識與管理技能。因而，案例教學法受到了公共管理學者和教師的青睞，“在公共管理教學中，教師應充分重視案例教學，豐富案例教學的形式與內涵，通過實踐上升為理論，以理論指導公共管理實踐，培養(yǎng)學生分析并解決實際公共管理問題的能力”[3]。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是一種以學生為中心、以案例為載體、以互動為特色，通過充分發(fā)揮教師的引導作用，而形成的學生全員、全過程和全身心參與的案例教學法。其基本特征可以概括為三點：一是學生是案例教學整個過程的主體和中心。表現(xiàn)為整個案例設計、演示和討論，乃至自我總結和反思都是以學生為主體來完成的，教師在各個環(huán)節(jié)中，始終圍繞著學生這個中心去思考自身角色和功能，思考的基本原則就是如何調動和輔助好學生對案例的全過程參與；二是教師發(fā)揮好引導作用是關鍵。這種方法不是傳統(tǒng)的教師講解案例，讓學生參與的做法，也不是教師布置任務，學生自由操作的放任式教學，而是需要教師充分發(fā)揮引導作用，既能通過在恰當時候、以恰當方式、對恰當?shù)膶W生、提恰當?shù)膯栴}來調動所有學生的參與熱情，又能將學生言論控制在合理的范圍內。所以，這種方法對教師的引導和課堂控制能力有著更高的要求；三是以全員、全過程和全身心參與為基本要求。該方法是一種參與式案例教學，但對參與的廣度、深度和效果都要有更高的要求。因而，在參與過程中，通常以小組為單位，以整個案例設計、演示、交流和總結為參與對象，做到全員和全過程參與。同時，還要明確案例參與中的任務、考核和評分要求，以實現(xiàn)學生全身心的投入。從上述的定義和特征可以看出，該方法相對于傳統(tǒng)案例教學有幾方面的創(chuàng)新之處。第一，在教學角色上，實現(xiàn)從以教師為主向以學生為主的轉變。在傳統(tǒng)的案例教學中，教師是課堂的主體和中心，負責知識的傳授、案例的搜集、案例的展示及案例的點評等工作，教師從頭到尾充當“演員”的角色，而學生則是“觀眾”的角色[4]。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實現(xiàn)了對傳統(tǒng)案例教學中角色的顛覆，學生角色從“觀眾”變?yōu)椤把輪T”，成為課堂中心，負責案例的設計、展示、討論和評價，而教師負責組織和控制教學過程，角色則從“演員”變成了“導演”。因而，運用這種方法，不僅要求學生轉變學習的思維方式，也強調教師需要徹底反思案例教學的理念及其具體環(huán)節(jié)。第二，在教學過程上，重新優(yōu)化傳統(tǒng)案例教學的過程。通常案例教學法的實施包括案例開發(fā)、案例展示、案例討論和案例評價四個環(huán)節(jié)。傳統(tǒng)案例教學，一般是教師負責案例2019年7月開發(fā)、展示，然后讓學生參與案例討論，最后教師總結和評價[5]。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在整個教學過程中均對傳統(tǒng)案例教學過程進行了重新優(yōu)化。在案例開發(fā)環(huán)節(jié)，從教師開發(fā)和編寫案例轉變?yōu)閷W生開發(fā)和編寫案例；在案例展示環(huán)節(jié)，從教師展示案例轉變?yōu)閷W生展示案例；在案例討論環(huán)節(jié)，從全班為單位討論轉變?yōu)橐孕〗M為單位進行案例分析與討論；在案例評價環(huán)節(jié)，從單純教師點評轉變?yōu)橛蓪W生和教師共同參與的評價。第三，在教學形式上，突破教室和教師的雙重局限。傳統(tǒng)的案例教學法一般是在教室內進行的，形式較為單一，通過教師講授和評析案例，學生記錄和學習案例完成教學內容，因而受到了教室和教師的雙重限制。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可以突破這種雙重局限。一是使教學場地從室內延伸到室外，尤其在案例開發(fā)環(huán)節(jié)，學生通過課外資料收集或實地調研來開發(fā)案例，可以將課堂學習延伸到室外實踐；二是在參與式案例教學的全過程中，學生可以在統(tǒng)一要求和標準下，自主運用知識去設計、展示和分析案例，這樣可以打破教師主導案例過程所形成的思維和知識限制。第四，在教學效果上，可以實現(xiàn)更為廣泛的教學效果。傳統(tǒng)案例教學的教學效果更多在于借助于案例分析和討論，幫助學生理解知識點和提高實踐問題的解決能力。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的教學效果遠不止如此，還可以有更廣泛的效果。首先，其有利于營造自主學習的氛圍，可以充分調動學生學習的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其次，有利于實現(xiàn)合作式教學，尤其在案例展示中，學生代替教師展示案例，不僅鍛煉了口語表達和問題概括能力，更有利于教師從中抽離出來，更好去調控教學活動。最后，有利于促進教學與科研的融合，學生進行案例制作和分析本身就是一種研究過程，同時大量積累的案例又可以成為理論研究的重要數(shù)據(jù)來源。

二、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在公共管理類課程教學中應用的課堂設計

公共管理類課程以管理實踐為知識對象，其管理理論來源于實踐又應用并指導于實踐。因此，公共管理屬于實踐性較強的應用學科。在公共管理類教學質量國家標準的規(guī)定中，公共管理類課程分為理論課程和實踐課程，其中理論課又分為思想政治理論課、通識類課程、專業(yè)類課程。實踐課程則包括實驗實訓、專業(yè)實習、社會實踐與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訓練、畢業(yè)論文（設計）。案例教學法比較適合公共管理專業(yè)的理論課程，尤其是專業(yè)類課程，可以幫助學生更好地理解專業(yè)理論知識，提高實踐應用能力。為取得好的應用效果，公共管理類課程在課堂設計時重點要做好準備、實施、總結三個階段的工作。（一）準備階段。在公共管理類課程中引入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應在開課時向學生說明，讓學生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并在隨后的一周到兩周時間內，做好案例教學的各項準備工作。1.介紹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方法。準備階段主要是向學生進行案例教學方法說明，說明的重點包括什么是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方法，在本課堂中引入該教學方法的目的，以及這種教學方法包括的各個環(huán)節(jié)和需要注意的事宜等。2.確定案例主題范圍和設計要求。根據(jù)課程重點內容，確定需要制作案例的領域范圍；指導學生搜集資料的主要方法和途徑，既可以使用已有資料，也可以通過自己調研獲取資料；明確案例制作的主要內容，說明案例事件的起因、過程和結果；如果有比較好的案例，可以給學生演示，以提供學習和參考。3.學生分組和成立案例評估小組。一般按照每組4～5人的標準將全班進行分組，分組方式可以是教師按學號劃分或學生自由組隊，每個組需確定組長1名。分組之后，根據(jù)案例選題范圍，讓學生自由或以抽簽方式，確定每組的選題和順序。同時，由學生推薦選舉成立案例評估小組，教師給出案例評估的標準，并提出公平、公正打分的要求。4.其他準備事宜。如可以建立班級微信群，方便教師與學生、學生與學生之間及時溝通和解決問題。（二）實施階段。在公共管理類課程中引入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主要通過四個環(huán)節(jié)即案例編制、案例展示、案例討論與案例評價來實施，并在每個環(huán)節(jié)中需要以學生為主體，充分發(fā)揮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和教師的引導作用。1.案例編制。此階段為學生小組根據(jù)確定的選題制作案例的階段，要注意以下幾個問題。①選題的準確性和合理性。在選題范圍內，小組可以和教師適時溝通來確定具體案例選題，盡量選擇那些影響比較大的、新近的題目，難度適中的題目，能集中反應公共管理某些問題，具有明顯爭議性的題目。②學生可以通過兩種方法搜集資料。一是文獻法，通過網(wǎng)絡和各種書籍報刊搜集資料，整理編寫案例；二是實地研究法，通過實地調研、觀察、訪談等多種方法來獲取資料，整理編寫案例。③要根據(jù)案例編制要求，規(guī)范制作案例，能反映案例背景、內容、討論點、問題反思等信息，并制作PPT。2.案例展示。案例展示環(huán)節(jié)要求學生對其編制的案例進行介紹和展示，通常在每一部分的理論學習結束之后安排相關的案例展示。由于課堂時間有限，為了保證課堂效率和課堂效果，案例展示需要在限定的時間內完成，一般10～15分鐘為宜。小組同學在展示時，要有適當分工和配合。在案例展示的具體內容方面，一是要展示的案例內容和信息要完整，包括案例事件的起因、經(jīng)過和結果；二是要提供可供討論的問題，一般以1～2個問題為宜，問題的設置既要與課程內容相關，也要具有開放性，有供大家討論的空間。在展示過程中，教師可控制節(jié)奏，并適時就案例相關內容提出質詢。3.案例討論。案例討論是整個案例教學過程的中心環(huán)節(jié)，通過學生對案例的充分討論與分析，幫助學生理解理論知識，激發(fā)學生思考，提高解決問題的能力。案例討論主要以學生為主體，由學生負責組織和開展討論。一是案例討論的主持者是學生小組，根據(jù)他們事先設定的問題，主持和組織案例討論；二是案例的討論者是學生，主要通過分組討論的形式進行，一般討論時間為20分鐘左右，由各小組派人匯報小組的結論，匯報要簡明扼要。各小組匯報結束后，如2019年7月果出現(xiàn)觀點不一致的情況，小組之間可以開展辯論，就問題的焦點展開討論。在案例討論中，教師扮演引導者和調控者的角色。一是教師引導學生根據(jù)問題展開討論，既要調動學生的討論積極性，又要把問題討論引向深入；二是注意控制討論過程，要避免討論跑題、跑遍，或出現(xiàn)過激言論。4.案例評價。案例評價是指對各小組的案例開發(fā)、案例展示、案例討論等環(huán)節(jié)進行評價和評分。為調動學生參與實踐和案例研討的積極性，需要調整課程的考核方式和考核比例，加大平時成績的考核比例，可以考慮平時成績和期末考試成績各占一半，其中案例小組表現(xiàn)成績就是平時成績的重要構成部分。在對案例小組的表現(xiàn)進行評分和評價時，改變傳統(tǒng)的教師評價和總結方式，而是由學生和教師共同參與定量評價，通過評估小組評分，加上教師評分來實現(xiàn)，可以考慮各占50%的權重。打分可以現(xiàn)場進行，由專門人員記錄，案例小組分為小組成員的得分，但要各成員有明確的分工，實現(xiàn)全員參與，避免搭便車現(xiàn)象。（三）總結階段。在一門課堂引入和運用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以后，需要在課程結束前進行案例方法應用的總結。目的是總結經(jīng)驗、反思問題、提高師生雙方的相應能力。在總結階段，教師和學生都需要對案例課的相關情況進行總結。就學生而言，需要對案例教學整個過程的準備及表現(xiàn)情況進行總結，不僅要總結本小組優(yōu)點和不足，也要總結其他小組的好做法，還要對教師在整個案例教學過程中的表現(xiàn)進行一定總結和評價。就教師而言，不僅要從教師的角度，對學生在案例教學中的具體表現(xiàn)進行總結，發(fā)現(xiàn)其優(yōu)缺點，也要從教學準備、教學組織、具體教學環(huán)節(jié)、突發(fā)事件的應對等各個方面，對自己在其中的角色扮演進行反思與總結。通過發(fā)現(xiàn)問題、解決問題，不斷完善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方法的應用過程。

三、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在公共政策學課堂上的應用實踐

公共政策學是公共管理專業(yè)人才培養(yǎng)的核心課程之一。主要通過向學生講授公共政策概念、價值、系統(tǒng)和運行的相關理論，培養(yǎng)學生公共政策問題界定能力，公共政策方案編制和抉擇能力，公共政策執(zhí)行能力和公共政策評估能力，能夠較好適應我國公共管理實踐的要求。“在公共政策學的案例教學中，通過創(chuàng)設政策情景對公共政策進行模擬分析和研究，能夠有效培養(yǎng)學生政策規(guī)劃、政策決策和政策評估等多方面的公共政策操作性技能”。現(xiàn)實中大量的公共政策案例，可以很好引入公共政策學的授課過程，達到幫助學生理解公共政策理論、提升對現(xiàn)實問題公共政策分析能力的效果。下面以筆者的教學實踐為依據(jù)，將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法在公共政策學課堂上的應用過程進行總結。（一）做好案例引入課堂前的準備。本階段，在開課后兩周內完成。公共政策學課程按照上述準備階段的基本要求進行準備外，還要進一步結合自身課程特點，做好相關的準備工作。首先，在向學生介紹案例教學方法時，要結合公共政策學的教學目標和主要內容，向學生說明，在本課堂中引入該教學方法的目的和價值，提高學生對案例教學的認可度，同時也使他們有意識在案例教學中主動將課程內容與案例內容相對接。其次，在確定案例主題范圍和設計要求時，先將公共政策學的重點理論內容分為七個部分，以確定學生選題范圍。一是公共政策的價值部分；二是公共政策的系統(tǒng)部分；三是公共政策的制定部分；四是公共政策的執(zhí)行部分；五是公共政策的調整部分；六是公共政策的終結部分；七是公共政策的創(chuàng)新部分。然后，針對這七個方面，提出案例設計和展示的要求，即案例內容要包括政策背景、政策內容、主要觀點、問題討論和小組總結五個部分。再次，在學生分組和成立案例評估小組過程中，根據(jù)選題數(shù)量、班級人數(shù)進行分組，盡量滿足每組4～5人的標準，如果特殊情況，如班級人數(shù)過少或過多，可采取一個組準備兩個領域選題或多個組準備一個領域選題的方法解決。成立評估小組后，教師要制定評估表，內容包括小組案例選題情況、PPT制作情況、展示情況、分工情況、討論情況的打分項及比例，并將打分表進行公開，讓所有同學知曉評分標準。最后，建立名為“公共政策學案例研討”的微信群，全班同學加入，并在群里明確備注自己的組別身份。（二）做好案例引入課堂中的實踐操作。本過程要結合一個具體的公共政策案例來進行演示。這個案例是曾經(jīng)在公共政策學課堂上由學生小組制作和演示的政策案例《上海市公共場所控制吸煙條例》。1.公共政策案例編制。該小組在編制案例時，首先面對的是選題問題，經(jīng)過小組討論和與教師溝通，選擇了2016年上海市新修訂的《上海市公共場所控制吸煙條例》這一政策。主要依據(jù)：一是該政策符合公共政策學課程的選題領域，尤其是公共政策價值領域，在自由和秩序的價值層面存在著一定沖突和討論分析空間，而且屬于新近的、具有爭議性的選題；二是該政策在全國率先實行室內公共場所、室內工作場所、公共交通工具內禁止吸煙，禁煙范圍更廣，措施也更為嚴厲，在政策實施難度和示范性上比較突出；三是該政策涉及的問題清楚，主體范圍明確，而且相應的政策文本不是很復雜，制作、分析和討論的難度適中，比較合適作為課程分析的案例。在確定選題后，該小組主要通過中新網(wǎng)、上海新聞網(wǎng)、煙悅網(wǎng)等網(wǎng)絡平臺，搜集整理了相關政策文本、解讀、評論等信息，并按課程案例制作要求，制作了案例文本及相應PPT。2.公共政策案例展示。該小組由五人構成，在案例展示過程中，進行了明確分工，分別負責完成介紹政策背景、政策內容、各方觀點、組織討論和小組總結五項任務。首先，小組放了一段新聞視頻，內容是上海市出臺了該政策，引入案例；其次，一名學生介紹2010年實施《上海市公共場所控制吸煙條例》以來禁煙效果及存在問題，結合當前上海市城市管理背景，提出新修訂該政策的必要性和價值；再次，另一學生從擴大室內禁煙范圍、室外禁煙場所規(guī)定、室外吸煙點設置要求、禁煙義務和違反處罰等規(guī)定進行了介紹和解讀；接著，該小組從政府執(zhí)法部門、專家、煙草行業(yè)、市民等主體，介紹了部分代表對該政策的看法和觀點；然后，小組提出了問題，供大家討論和交流；最后，小組結合大家討論情況進行了小組總結。在整個案例展示過程中，教師就其中部分內容，如出租車算不算公共交通工具，在不在禁煙范圍內，提出詢問，小組成員進行了進一步解釋和補充。3.公共政策案例討論。在討論環(huán)節(jié)，主要圍繞案例小組提出的兩個問題開展，這兩個問題是：“你是傾向于室內全面禁煙還是允許繼續(xù)在室內設置吸煙區(qū)？”和“該政策實施中可能碰到的難點是什么？”。學生首先圍繞第一個問題開展了討論，各小組長進行了匯報。有小組提出“在公共場所設立吸煙區(qū)，更符合實際，也更人性化”“禁煙不能一步到位，應循序漸進”“應考慮吸煙者在公共空間吸煙的自由”等觀點，支持設置吸煙區(qū)；而有小組則認為，為了更好地避免吸“二手煙”、維護公共場所的秩序、更好取得政策執(zhí)行效果，應實行室內全面禁煙；也有小組持有中立看法，認為禁煙靠的是個人的素質水平和整體社會的“禁煙”意識，與是否允許設置吸煙區(qū)關系不大。教師在這個過程中，更多從政策制定中如何協(xié)調自由和秩序的價值沖突角度上，進行引導和解釋，讓政策在追求秩序過程中，更多考慮個人的合理自由訴求。同時對于禁煙問題，除了禁煙規(guī)定，還需要宣傳、教育等多政策共同作用才能取到好的效果。對于第二個問題，學生更多考慮到街邊餐飲店、網(wǎng)吧包間、出租車內控煙等場所將成為政策實施的難點，提出要對重點場所和對象進行專項控制。整個討論持續(xù)20分鐘，對兩個問題進行了較為全面的分析和意見交流。4.公共政策案例評價。在小組進行自我總結以后，案例評估小組開始打分，由五位負責評估的學生分別打分，然后專門人員匯總，取平均分，形成案例評估小組的最終給分。教師同時也對該案例制作、展示、討論情況打分。這樣，案例小組得分由教師打的分數(shù)與評估小組打的分數(shù)各占50%。最終，該案例按百分制，得分88分，明顯高于前面小組的得分。表明整個案例操作過程得到了教師和學生的認可。同時，教師要對該小組的表現(xiàn)給出評價，指出其在案例選題、準備、展示和討論中都表現(xiàn)較好，尤其是在討論中，問題設置和組織引導效果突出。但在政策實施的具體建議，PPT制作的格式規(guī)范方面還存在著一定不足，需要進一步加強和完善。到此，案例評價結束，該小組的案例教學任務也隨之結束。（三）做好課程案例引入后的總結。在公共政策學各案例小組都完成了各自案例教學任務之后，教師專門組織一節(jié)課進行全程回顧和案例教學總結。首先，教師全面回顧整個案例教學過程，對全部的案例進行匯總，歸納每個案例的主要開展情況，既總結出普遍存在的問題，又要對一些案例反映出的個別突出問題進行總結。其次，各小組結合自身參與過程以及參與其他小組案例教學過程的收獲和感受，進行自我總結和交流，包括對本課程未來繼續(xù)開展案例教學的完善建議。最后，教師根據(jù)學生總結的建議和意見，一方面結合課程教學，進行反饋和提出改進思路；另一方面，針對自身在其中表現(xiàn)做總結，明確還有哪些不足之處需要改進，并提出歡迎學生課下就案例教學開展和自身教學方法改進提出意見。這樣，整個公共政策學引入以學生為主體的案例教學的過程就總結完成?？傊陨鲜枪P者在教學實踐中所形成的一些做法和經(jīng)驗，希望可以為其他公共管理類課程引入該案例教學方法提供啟發(fā)和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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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玉強 單位:廣東海洋大學管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