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家范文10篇
時間:2024-02-23 16:45:07
導語:這里是公務員之家根據(jù)多年的文秘經(jīng)驗,為你推薦的十篇理論家范文,還可以咨詢客服老師獲取更多原創(chuàng)文章,歡迎參考。
馬克思主義批判理論家論文
當代世界的與人文科學,從來就沒有,將來也不可能與馬克思主義完全斬斷聯(lián)系。在當今西方,馬克思主義依然在迅猛,成為近年來西方學術中最具活力的推動力量之一。
1980年代以來,西方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的在我國得到了全面的譯介。其譯介和研究可以分為兩個階段。1980年代初到1990年代初為第一階段。在這一階段,盧卡契、布洛赫,布萊希特、薩特、麥舍雷、戈德曼、安德森、伊格爾頓、弗洛姆、馬爾庫塞、阿爾都塞、本雅明、阿多諾、霍克海默得到了大量介紹和翻譯,學術界對這些名字已耳熟能詳。1990年代中期以來到近年為第二階段。這一階段主要是對詹姆遜、哈貝馬斯等人的翻譯研究和性、后現(xiàn)論的討論探索。詹姆遜常來中國,其所思所想恰如風行水上,所到之處激起層層漣漪(對他的介紹和翻譯1980年代就一開始,但真正大量的譯介和研究仍在1990年代);賽義德的東方主義和其后崛起的斯皮瓦克的理論創(chuàng)見則引發(fā)國內(nèi)學人對后殖民理論的持久的關注;威廉姆斯、斯圖亞特.霍爾、理查德.霍加特和湯普森等伯明翰文化研究學派后來居上,連帶引起國內(nèi)對葛蘭西“霸權(領導權)”理論的“再”發(fā)現(xiàn);而批判理論的幾位不可遺漏的法國理論家鮑德里亞、福柯、布爾迪厄等曾經(jīng)的或半截子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國內(nèi)引起了跨學科研究的熱情;哈貝馬斯則獨占鰲頭,相關譯事與研究均保持了持久的熱度;德里達的《馬克思的幽靈》所表現(xiàn)的對馬克思主義的轉(zhuǎn)向又引起學界驚異的注視,特別是兩位巨擘先后訪問中國,引發(fā)了一輪新的思考與討論。
與國內(nèi)情形的低迷截然不同,在西方,馬克思主義與批判理論則在許多學校堂皇占據(jù)經(jīng)院的高位,風頭一直強健。1980年代以來出版了大量的相關著作。如馬丁•杰的《辨證的想象》以及沃爾夫•威格紹斯的《法蘭克福學派》全面梳理了批判理論發(fā)展的線索。尤金.倫的《馬克思主義與現(xiàn)代主義》,弗蘭克.莫萊蒂的《被當作奇跡的符號》對馬克思主義與文學文化進行過細致探討;還有一些概述性的著作,如戴維•海爾德的《批判理論導論》、茲奧坦•塔的《法蘭克福學派》,以及學者們所寫的批判理論家的傳記,如蘇珊•貝克莫斯對瓦爾特•本雅明的介紹,丹尼爾•波斯頓對恩里克•弗洛姆的介紹,道格拉斯•凱爾納對赫伯特•馬爾庫塞的介紹,阿帕德•卡達肯對喬治•盧卡契的介紹,吉林•羅斯對西奧多•阿多諾的介紹等等。但是,這些著作都存在著共同的缺陷,沒有著重該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的基本理論,也缺乏對其理論傳統(tǒng)中的相互關聯(lián)性的探究。
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的一個重大是馬克思主義在后現(xiàn)代社會文化理論中的未來前景。西方原有的化勞動的舊的世界體制讓位與服務部門,讓位于中心——邊緣式的雇傭模式以及種種新的身份形式,這些身份形式不再圍繞工作、階級和社團建構起來的,它們包括身體、性別、種族、、圖像甚至亞文化等。安吉拉.默克羅比指出,“在過去的幾年中,文化研究發(fā)生了相當富于戲劇性的變化,因為現(xiàn)代性問題與后現(xiàn)代性問題代替了更為熟悉的意識形態(tài)概念和霸權概念,而這些概念從1970年代中期到1980年代中期把文化分析牢固地植根在阿爾杜塞和葛蘭西所界定的馬克思主義領域里?,F(xiàn)代主義和后現(xiàn)代主義遠遠超越了媒體和研究的范疇。它們無所不在……不管是好是壞,是受歡迎還是受批判,這些名詞充分體現(xiàn)了文化知識分子和工作者在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初對世界的體驗和理解方式所發(fā)生的深刻變化?!边@樣,后現(xiàn)代主義內(nèi)部生長起一種后馬克思主義的批判理論就是順理成章的。歐內(nèi)斯特.拉克勞的《對我們的新的革命的沉思》(1991)安吉拉.默克羅比的《后馬克思主義與文化研究》(1994)還有美國的“中國專家”阿里夫.德里克的后革命理論、馬克思主義與中國歷史的研究《后革命氛圍》(1999)都可以算作是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新批判理論。
另外作為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批評家,費斯克和托尼.本尼特則都關注后現(xiàn)代消費時代的大眾文學與大眾文化。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qū)傳播學教授費斯克(JohnFiske)寫下了《理解大眾文化》、《解讀電視》、《解讀大眾》、《傳播研究導論》、《澳洲神話》、《電視文化》等著作,受霍爾等英國文化研究、葛蘭西霸權理論和???,發(fā)展出一套“權力——抵抗——快感”的文化平民主義。澳大利亞格里菲斯大學社會和文學理論教授托尼.本尼特,著有《形式主義與馬克思主義》(1979)、《邦德和邦德之外》(1987,與珍妮特.烏勒克特合著),是一位持有馬克思主義立場的(后)馬克思主義文學批評家。
值得注意的是,堅持法蘭克福學派思想的新一代批判理論家逐漸浮現(xiàn)出來。如德克薩斯大學批判理論網(wǎng)站就對批判理論重新進行了代際劃分。他們不再執(zhí)著于對法蘭克福學派內(nèi)部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的細致區(qū)分,而將本雅明、霍克海默、阿多諾、馬爾庫塞、弗洛姆和哈貝馬斯列為老一代批判理論家,而將美英等世界的批判理論家本.阿格、斯蒂文.貝斯特、道格拉斯.凱爾納和斯蒂芬.布隆納列為新一代批判理論家或后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當然,還有其他一些著名的批判理論家。如理查德.沃林、馬克•波斯特等人。理查德.沃林作為當代著名社會理論家和法蘭克福學派重要的美國傳人,在批判理論界享有相當聲譽,美國加州大學批判理論研究所所長馬克•波斯特則以將批判理論與當代媒介革命結(jié)合起來而蜚聲我國學界。
當代藝術理論家的幾張“臉”
當代藝術理論家的三種類型
理論家是當代藝術的權威,是當代藝術的導航人,畫家和觀眾多是在理論家的指引下,尋找著藝術的方位。不過,傳統(tǒng)上對理論家的界定比較狹窄,鑒于當前藝術理論家隊伍不斷的泛化,需要做個重新界定,依據(jù)他們的生存狀態(tài),當論家可分為三種類型。
第一類是仕途型。仕途理論家活躍于各級權力機構,是知識型的政府官員,也有的出任政府的高參,其觀點與著述對當政者有相當大的影響。仕途型高參型的文人能在較大范圍發(fā)揮作用。在中國這個權力較為集中的社會中,知識分子入仕參政不能不說是國家治理走向科學化和人文化的巨大歷史進步。
但是由于歷史因素與現(xiàn)實因素的雙重催化作用,在權力內(nèi)部各種復雜的從政規(guī)則和為官之道仍在隱蔽的層面上影響著行政機器的運轉(zhuǎn)。當人們順應它的力量與節(jié)奏時便如魚得水,反之則感受到擠壓和牽制。
面對如此局面,入仕文人有兩種人生選擇:為了保持自己的本性而拒絕應變,不得不退出仕途,或退出仕途競爭;要么適當改變自我以適應環(huán)境。這兩種選擇的是非得失沒有明確簡單的評價尺度,進與退只不過是生存的謀略,而生存的目的應該是完好地保存自己純真的天性,并努力地去追尋真善美的境界。
第二類是書齋型。書齋型理論家大多是高校教師和專職研究人員,按照時下流行的說法,都是體制內(nèi)的知識分子。他們的述說對象主要是學生與讀者,對政府的影響要弱于仕途知識分子。由于不走仕途,他們的思想言行和個性更為自由,能形成一些獨特的觀點和進行獨創(chuàng)的研究。
政治理論家分析論文
社會主義制度在蘇聯(lián)和東歐國家的崩潰,使得有人認為,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兩種制度誰戰(zhàn)勝誰的問題得到了一勞永逸的解決,因此,兩種思想體系孰優(yōu)孰劣的比較和較量,也就有了定論;但是,持這種看法的人實在是低估了社會主義信念的強韌性。社會主義信念有源遠流長的動力,即人們對平等的渴望和追求,而滋生它的現(xiàn)實土壤仍然存在:人們向往的平等并沒有實現(xiàn)。
現(xiàn)實世界中的事實和世紀性的巨變使許多人調(diào)整或改變自己的信念,但它們對思想者和理論家并不起決定性的作用。古特曼(AmyGutman)在一本名為《自由主義的平等》(LiberalEquality)的書中說,密爾(J.S.Mill)承認社會主義制度比當時的資本主義優(yōu)越得多,但是又堅持認為,它不如良序的自由事業(yè)制度,即是說,如果資本主義搞好了,那它是比不上的。作者還說,馬克思主義者不斷指出現(xiàn)今資本主義社會中大量的分配不公正,以及將經(jīng)濟力量轉(zhuǎn)化為政治影響,而自由主義者則援引現(xiàn)今社會主義國家的記錄,指出它們系統(tǒng)地損害了最基本的公民和政治自由。作者的看法是,對于兩種制度的理想狀況而言,現(xiàn)實社會中的直接證據(jù)既末提供證明,也未予以否證。①
英國政治理論家、“分析的馬克思主義”學派的代表人物柯亨(G.A.Cohen)在題為《社會主義和公有不可分嗎》(IsSocialismInseparablefromCommonOwnership的小冊子中說:“就‘社會主義’是一個鼓舞人心的理想名稱,值得人們?yōu)橹I身這一點而言,社會主義要求基本境況的平等……本世紀人們想用某種更好的東西來取代私有制,這種嘗試遭到了大規(guī)模的失敗,但這并不構成放棄社會主義信念的原因。從歷史的視野看,社會主義是年輕的運動,它太年輕了,因此現(xiàn)在還不是拋棄這種信念的時候?!盵2]
對于堅持社會主義信念的理論家來說,對社會主義在實踐中的失敗,還可以問:“它是暫時的,還是必然的?”如果能在理論上證明社會主義比資本主義更有道理,更加符合正義與人性,那么,人們終究會回過頭來擁護社會主義。
這一問題的急迫性,不僅出于現(xiàn)實,同時出自思想理論層面。
因為諾齊克(RobertNozick)的《無政府、國家和烏托邦》(Anarchy,StateandUtopia)一書似乎對自由經(jīng)濟制度作了雄辯的捍衛(wèi),對社會主義的,甚至一般自由主義的平等原則作出強悍的攻擊??潞嗷仡櫿f,在1972年之前,他還從未遇到過他沒有現(xiàn)成答案可以應付的對于社會主義的批評,但當他讀到諾齊克的論證(以后完整地表述在《無政府、國家和烏托邦》一書中)時,他受到了沖擊,感到不安和焦慮,似乎從教條的社會主義迷夢中驚醒。[3]
西方馬克思主義批判理論家論文
當代世界的社會科學與人文科學研究,從來就沒有,將來也不可能與馬克思主義完全斬斷聯(lián)系。在當今西方,馬克思主義依然在迅猛發(fā)展,成為近年來西方學術中最具活力的推動力量之一。
1980年代以來,西方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的理論在我國得到了全面的譯介。其譯介和研究可以分為兩個階段。1980年代初到1990年代初為第一階段。在這一階段,盧卡契、布洛赫,布萊希特、薩特、麥舍雷、戈德曼、安德森、伊格爾頓、弗洛姆、馬爾庫塞、阿爾都塞、本雅明、阿多諾、霍克海默得到了大量介紹和翻譯,中國學術界對這些名字已耳熟能詳。1990年代中期以來到近年為第二階段。這一階段主要是對詹姆遜、哈貝馬斯等人的翻譯研究和現(xiàn)代性、后現(xiàn)論的討論探索。詹姆遜常來中國,其所思所想恰如風行水上,所到之處激起層層漣漪(對他的介紹和翻譯1980年代就一開始,但真正大量的譯介和研究仍在1990年代);賽義德的東方主義和其后崛起的斯皮瓦克的理論創(chuàng)見則引發(fā)國內(nèi)學人對后殖民理論的持久的關注;威廉姆斯、斯圖亞特.霍爾、理查德.霍加特和湯普森等伯明翰文化研究學派后來居上,連帶引起國內(nèi)對葛蘭西“霸權(領導權)”理論的“再”發(fā)現(xiàn);而批判理論的幾位不可遺漏的法國理論家鮑德里亞、??隆⒉紶柕隙虻仍?jīng)的或半截子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國內(nèi)引起了跨學科研究的熱情;哈貝馬斯則獨占鰲頭,相關譯事與研究均保持了持久的熱度;德里達的《馬克思的幽靈》所表現(xiàn)的對馬克思主義的轉(zhuǎn)向又引起學界驚異的注視,特別是兩位巨擘先后訪問中國,引發(fā)了一輪新的思考與討論。
與國內(nèi)情形的低迷截然不同,在西方,馬克思主義與批判理論則在許多學校堂皇占據(jù)經(jīng)院的高位,風頭一直強健。1980年代以來出版了大量的相關著作。如馬丁•杰的《辨證的想象》以及沃爾夫•威格紹斯的《法蘭克福學派》全面梳理了批判理論發(fā)展的歷史線索。尤金.倫的《馬克思主義與現(xiàn)代主義》,弗蘭克.莫萊蒂的《被當作奇跡的符號》對馬克思主義與文學文化進行過細致探討;還有一些概述性的著作,如戴維•海爾德的《批判理論導論》、茲奧坦•塔的《法蘭克福學派》,以及學者們所寫的批判理論家的傳記,如蘇珊•貝克莫斯對瓦爾特•本雅明的介紹,丹尼爾•波斯頓對恩里克•弗洛姆的介紹,道格拉斯•凱爾納對赫伯特•馬爾庫塞的介紹,阿帕德•卡達肯對喬治•盧卡契的介紹,吉林•羅斯對西奧多•阿多諾的介紹等等。但是,這些著作都存在著共同的缺陷,沒有著重分析該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的基本理論,也缺乏對其理論傳統(tǒng)中的相互關聯(lián)性的探究。
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的一個重大問題是馬克思主義在后現(xiàn)代社會文化理論中的未來前景。西方原有的工業(yè)化勞動的舊的世界體制讓位與服務部門,讓位于中心——邊緣式的雇傭模式以及種種新的身份形式,這些身份形式不再圍繞工作、階級和社團建構起來的,它們包括身體、性別、種族、時尚、圖像甚至亞文化等。安吉拉.默克羅比指出,“在過去的幾年中,文化研究發(fā)生了相當富于戲劇性的變化,因為現(xiàn)代性問題與后現(xiàn)代性問題代替了更為熟悉的意識形態(tài)概念和霸權概念,而這些概念從1970年代中期到1980年代中期把文化分析牢固地植根在阿爾杜塞和葛蘭西所界定的馬克思主義領域里?,F(xiàn)代主義和后現(xiàn)代主義遠遠超越了媒體和研究的范疇。它們無所不在……不管是好是壞,是受歡迎還是受批判,這些名詞充分體現(xiàn)了文化知識分子和藝術工作者在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初對世界的體驗和理解方式所發(fā)生的深刻變化?!边@樣,后現(xiàn)代主義內(nèi)部生長起一種后馬克思主義的批判理論就是順理成章的。歐內(nèi)斯特.拉克勞的《對我們時代的新的革命的沉思》(1991)安吉拉.默克羅比的《后馬克思主義與文化研究》(1994)還有美國的“中國專家”阿里夫.德里克的后革命理論、馬克思主義與中國歷史的研究《后革命氛圍》(1999)都可以算作是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新批判理論。
另外作為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批評家,費斯克和托尼.本尼特則都關注后現(xiàn)代消費時代的大眾文學與大眾文化。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qū)傳播學教授費斯克(JohnFiske)寫下了《理解大眾文化》、《解讀電視》、《解讀大眾》、《傳播研究導論》、《澳洲神話》、《電視文化》等著作,受霍爾等英國文化研究、葛蘭西霸權理論和福柯影響,發(fā)展出一套“權力——抵抗——快感”的文化平民主義。澳大利亞格里菲斯大學社會和文學理論教授托尼.本尼特,著有《形式主義與馬克思主義》(1979)、《邦德和邦德之外》(1987,與珍妮特.烏勒克特合著),是一位持有馬克思主義立場的(后)馬克思主義文學批評家。
值得注意的是,堅持法蘭克福學派思想的新一代批判理論家逐漸浮現(xiàn)出來。如德克薩斯大學批判理論網(wǎng)站就對批判理論重新進行了代際劃分。他們不再執(zhí)著于對法蘭克福學派內(nèi)部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的細致區(qū)分,而將本雅明、霍克海默、阿多諾、馬爾庫塞、弗洛姆和哈貝馬斯列為老一代批判理論家,而將美英等英語世界的批判理論家本.阿格、斯蒂文.貝斯特、道格拉斯.凱爾納和斯蒂芬.布隆納列為新一代批判理論家或后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當然,還有其他一些著名的批判理論家。如理查德.沃林、馬克•波斯特等人。理查德.沃林作為當代著名社會理論家和法蘭克福學派重要的美國傳人,在批判理論界享有相當聲譽,美國加州大學批判理論研究所所長馬克•波斯特則以將批判理論與當代媒介革命結(jié)合起來而蜚聲我國學界。
當前澳大利亞文化探究
本文作者:徐德林工作單位:中國社會科學院外國文學研究所
1997年,從英國移民澳大利亞的文化理論家安德魯•米爾納(AndrewMilner)撰文指出,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因患有歷史健忘癥而無力提供關于自身發(fā)展歷程的權威敘述,①其結(jié)果是它既不如作為文化研究源頭的英國文化研究頻繁被人論及,也不如作為文化理論輸出地的美國文化研究時常被人言說,盡管正是因為它的中繼站作用,“三A軸心”文化研究帝國才得以建立。米爾納的觀察可謂不無道理,因為之前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確乎沒有像英國文化研究那樣致力于建構令人信服、條理清晰的起源神話,“像一個25歲的足球運動員一樣忙于寫自傳”,②但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20世紀90年代,不同視野下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形塑敘事正悄然顯影:格雷姆•特納(GraemeTurner)從歷史、文學研究、電影理論的角度,彼得•古多爾(PeterGoodall)從傳播與媒體研究的角度,詹妮•克雷克(JennyCraik)從期刊文化的角度,約翰•弗勞(JohnFrow)與墨美姬(MeaghanMorris)從工人教育協(xié)會與左翼實踐的角度,麗塔•費爾斯基(RitaFelski)與佐伊•索菲亞(ZoeSofia)從澳大利亞女性主義、法國哲學的角度,約翰•辛克萊(JohnSinclair)與吉姆•戴維森(JimDavidson)從文化史書寫的角度,進行了卓有成效的文化研究。③從這個意義上講,米爾納的批評無疑是片面或不準確的。20世紀90年代,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不但開始了建構自身發(fā)展歷程的敘述,而且因此在“三A軸心”文化研究帝國中獲得了與英國、美國文化研究大致相當?shù)哪芤姸?越來越多的澳大利亞文化理論家受邀擔任了《文化研究》(CulturalStudies)與《國際文化研究》(InternationalJournalofCulturalStudies)等國際知名刊物的編委,頻繁地穿梭于、駐扎在先前被英美文化理論家支配的“現(xiàn)場”。直接促成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獲得能見度或被屏顯的,是出現(xiàn)在文化研究史書寫中的一種“去中心化”趨勢,它源自具有實體性質(zhì)的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CCCS)在新時期的消失。1988年,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變?yōu)椴骱泊髮W文化研究系以后,尤其是文化研究系與社會學系合并的1992年以降,“許多文化研究理論家一直在試圖挑戰(zhàn)聯(lián)系著本領域的某些系譜學敘述”,含蓄地指責把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視為文化研究唯一源頭的英格蘭中心主義,其結(jié)果是“關于文化研究及其形塑的很多修正主義解釋已然出現(xiàn)”,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之外的文化研究現(xiàn)場隨之獲得了能見度:“澳大利亞就是這樣的一個現(xiàn)場,在過去的十年里,在跨國文化研究共同體中,一種獨特風格的文化研究已然于其間獲得了顯著的能見度?!雹艹拔奶峒暗奶丶{等人的著述以外,瓦爾達•布倫德爾(ValdaBlundell)、約翰•謝潑德(JohnShepherd)與伊恩•泰勒(IanTaylor)的編著《重新定位文化研究:理論與研究的發(fā)展》,⑤漢德爾•K.賴特(HandelK.Wright)的論文“我們膽敢不以伯明翰為中心嗎?”,⑥也都旨在消除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的地緣政治“中心”地位,動搖文化研究的傳統(tǒng)空間政治。然而,這一去中心化過程卻不無悖論地鉤沉著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與英國文化研究的系譜學關聯(lián)。鑒于在文化研究浮出澳大利亞地表之前的20世紀80年代初澳大利亞無力提供文化研究培訓,約翰•費斯克(JohnFiske)、約翰•哈特利(JohnHartley)等英國文化理論家移師澳大利亞,加之第一代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學人大多曾求學于英國,有人甚至還得到過斯圖亞特•霍爾(StuartHall)等英國文化理論家的耳提面命。一些文化研究史專家認為,澳大利亞文化研究首先是作為英國文化理論家全球流動的產(chǎn)物而存在的,畢竟多數(shù)文化理論家都是學院中人,而“作為學院中人的好處之一便是理論可以很好地旅行,只不過有一點時差罷了”。⑦在這些學者看來,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幾乎可謂是英國文化研究的“殖民地”,顯在地具有“英國性”(Englishness)。由于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屏顯與英國文化研究全球播散的時間巧合,上述觀念頗為流行。眾所周知,1964年,文化研究作為一門學科誕生于理查德•霍加特(RichardHoggard)創(chuàng)建的伯明翰當代文化研究中心,于是便有了篳路藍縷、影響深遠的伯明翰學派文化研究,以及它所代表的英國文化研究。20世紀70年代末、80年代初,因為新自由主義的崛起與薩繆爾•亨廷頓(SamuelHuntingdon)所謂的“文化興趣的復興”,⑧英國文化研究經(jīng)歷了約翰•斯道雷(JohnStorey)所謂的從“作為政治的一種學術實踐”到“一種學術實踐的政治”的演變,⑨繼而開始全球播散,費斯克、特納等人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工程隨之出現(xiàn)。他們于其間所采取的諸多措施,包括舉辦文化研究課程、創(chuàng)辦文化研究刊物、出版或發(fā)表文化研究著述,⑩不僅為澳大利亞學人提供了文化研究方法與理論建構,普及了文化研究基本教養(yǎng),而且更重要的是,基于“在我們看來,承認澳大利亞大眾文化的活力與重要性似乎為一大進步”,促成了在英國文化研究中居于支配地位的文化觀———“大眾的全部生活方式,他們的習俗與儀式、他們的娛樂與消遣,不但包括藝術,而且包括體育與海濱度假等實踐”———根植于澳大利亞土壤?,仮灛嫳M管他們“并不愿意替英國是否在這個領域具有霸權地位背書”,瑏瑢但一如費斯克與人合著的《澳大利亞的神話:解讀澳大利亞大眾文化》、特納獨著的《英國文化研究導論》等著作所證明的,費斯克等人確乎讓澳大利亞文化研究深深地打上了英國文化研究的烙印。費斯克等人能夠成功“殖民”澳大利亞,在一定程度上是因為存在著這樣一個前提: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澳大利亞智識文化的發(fā)展依舊主要受英國而不是美國智識潮流的影響。一如米爾納在討論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形成時所言,澳大利亞新左派博采眾長,不斷從《競技場》(Arena)等本土馬克思主義期刊到自由主義(libertarianism)、毛主義(Maoism)等政治運動獲取資源,但在引入西方馬克思主義的過程中,發(fā)揮主要作用的卻是英國的《新左派評論》(NewLeftReview)?,伂崲灠拇罄麃喩鐣W家彼得•貝爾哈茲(PeterBeilharz)也表達了類似觀點:“至少就20世紀70年代的十年而言,似乎有一條驛馬快遞專線將巴黎與《新左派評論》聯(lián)系起來,將《新左派評論》與墨爾本及悉尼聯(lián)系起來?!爆伂帰炦@一前提不但保證了費斯克等人的成功,而且導致“英國性”一直幽靈般徘徊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上空。歷史化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早期嘗試,如蘇珊•德莫迪(SusanDermody)、約翰•多克(JohnDocker)與德魯希拉•莫德耶斯卡(DrusillaModjeska)合編的《內(nèi)莉•梅爾芭、金杰•梅格斯與朋友:澳大利亞文化史論文集》,瑏瑥約翰•辛克萊與吉姆•戴維森合著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等于伯明翰加本土》,瑏瑦幾乎都借助于英國文化研究的理論與模式,而古多爾與米爾納等人在20世紀90年代出版的著述,同樣在很大程度上是以英國文化研究的歷史為基線。正因如此,諸多文化理論家往往集體無意識地建構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與英國文化研究的系譜學關聯(lián),為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貼上“英國性”的標簽予以屏顯,雖然殊不知的是,此間的“英國性”不無虛假成分。受歷史與文化認同等因素的刺激,澳大利亞智識生活從一開始就受英國的影響,但這并不意味著前者必然是后者的翻版;就文化研究的內(nèi)部發(fā)展而言,英國與澳大利亞兩地的研究傳統(tǒng)從一開始便不盡相同。盡管我們不能絕對地主張英國文化研究以學術性為主,假定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以實踐性見長———或者倘若它是英國文化研究,它就沒有理解何為澳大利亞的真實狀況,但我們可以有把握地說:“最具創(chuàng)新性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工作……一直更感興趣于闡述象征行為的特定形式的含義獉獉、文化實踐的特定時刻的影響獉獉,而不是參照更為古舊的文化理論去證明這樣做的合理性。”瑏瑧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在澳大利亞社會生活中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既能提供政府制定文化政策的參考,更能致力于公共話題的論爭。一如本尼特的“將政策納入文化研究”所表征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一直主要致力于研究———因此凸顯———日常生活文化。然而,或許讓這一領域在一定程度上不同于其美國同行的,是它與實用主義文化政治的聯(lián)系、與智識實踐的特定參與形式的聯(lián)系?!爆伂挗炿S著安巴拉瓦納•斯瓦蘭登(Ambal-avanerSivannandan)所謂的“從改造世界到改造語詞”的視野轉(zhuǎn)移,誕生于20世紀70年代這一文化研究理論時代的“理論實踐者”時常因難以履行自我宣稱的有機知識分子職責進退維谷;瑏瑩面對英美新自由主義國家政策即國家在釋放市場力量的同時限制文化準入時,諸多文化理論家既未能提供應有的洞見,也無力進行必要而有效的干預。有鑒于此,20世紀80年代初移居澳大利亞的本尼特以自己創(chuàng)辦的格里菲斯大學文化政策研究所為大本營,致力于文化與媒體政策研究這一雷蒙德•威廉斯(RaymondWilliams)的未竟事業(yè),以期實現(xiàn)對文化的營救抑或“重釋”??紤]到英國文化研究彼時所遭遇的范式危機,本尼特呼吁啟用米歇爾•???MichelFoucault)的權力關系理論,尤其是其“治理性”(governmentalization)與“監(jiān)視”(police)觀念,從理論、實踐、體制等維度“將政策納入文化研究”,從文化實踐與權力關系的糾纏去考察文化實踐?,偄灛姳灸崽匾庠趯崿F(xiàn)的并非是凸顯政策考量在文化研究中的核心地位,或者懸置文化研究,而是與地方及全國性行政部門或者準行政部門建立形式多樣的合作或者顧問關系,通過組織研究、出版及召開會議等活動,切實參與關涉澳大利亞博物館、藝術、電影、語言與教育政策的政策制定?;?0世紀70年代以來的澳大利亞社會運動現(xiàn)實,約翰•福萊士(JohnFlaus)、墨美姬、海倫•格瑞斯(HelenGrace)、司圖亞特•康寧漢姆(StuartCunningham)、湯姆•奧里根及哈特利等人紛紛對本尼特的工程做出呼應,分別以評論家、獨立電影制作人、產(chǎn)業(yè)理論家等身份加入其中,闡釋政策研究與理解澳大利亞政治、經(jīng)濟、媒體與文化產(chǎn)業(yè)、新聞及相應規(guī)章制度的關聯(lián)。最終,本尼特等人合力終結(jié)了20世紀80年代澳大利亞文化研究,造就了處于“日本人所謂的蓬勃發(fā)展狀態(tài)之中”的20世紀90年代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瑐瑡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因此作為最重要的成員之一凸顯在文化研究世界共同體之中,尤其是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學會(CulturalStudiesAssociationofAustralia)成立之后。一如弗勞所言:“兩個時刻記錄了存在于20世紀80年代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終結(jié):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協(xié)會在1992年的形成、格雷姆•特納的《民族、文化、文本》與我及墨美姬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讀本》在1993年的出版?!爆偓將炈裕灸崽氐热怂鶎嵺`的這樣一種以“實踐性”為特征的文化研究即使不能否定,至少也是在很大程度上稀釋了評論家們所謂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英國性”。從這個意義上講,屏顯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英國性”無異于進行錯位的表征。此間更具意味的與其說是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英國性”,毋寧說是屏顯這樣一種虛假“英國性”的原因及由此引發(fā)的問題之所在。
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大放異彩的20世紀90年代中期,文化理論家喬恩•斯特拉頓(JonStratton)與洪美恩(IenAng)多次告誡同道中人,作為一個術語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表征的是一種誤導性的同質(zhì)性。首先,它割裂了澳大利亞與世界其它地區(qū)尤其是亞太地區(qū)的地緣政治關系;其次,它忽視了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世界性;再次,它遮蔽了澳大利亞的內(nèi)部差異性。瑐瑣因此,在基于英國文化研究的影響建構一種同質(zhì)性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屏顯其鐵板一塊的“英國性”的時候,人們很可能造成對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再次遮蔽;不同于之前作為一個整體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被遮蔽,此間被遮蔽的是其獨特的形成機制與內(nèi)部復雜性。這首先是因為系譜學考察本身可能具有片面性;無論是考察個人行為還是開展智識工作,作為方法的系譜學都可能具有欺騙性。一如特納所指出的,在關于文化研究系譜的英美敘述中,“幾乎沒有認識到北/南分歧、第一世界/第二世界差異(更不必說第三世界的任何敘述),或者文化研究知識的新帝國主義運作———完全吻合生產(chǎn)它們的國家的政治史的運作”,瑐瑤而非英美世界的敘述則明顯缺乏自身文化獨特性的意識。基于系譜學考察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這一術語首先遮蔽的,是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與英國文化研究之間的復雜糾纏。一方面,澳大利亞文化研究有著自身獨特的形塑動力,比如澳大利亞政府在20世紀60年代開始實施的多元文化政策、澳大利亞人的“經(jīng)濟問題需要‘文化’解決辦法”這一20世紀80年代共識,以及圍繞澳大利民族身份的媒體論爭,瑐瑥但另一方面,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確曾受到過英國文化研究的影響,甚至可能具有某種“英國性”,畢竟“在文化研究學術層面上,‘英國’具有相當領導力”?,偓悽灹硗?,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一如英國文化研究,首先被孕育于成人教育運動之中: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成人教育的影響(主要通過工人教育協(xié)會),同時滋養(yǎng)與保持了關于自學成才與業(yè)余實踐的一種強大但不正式的智識文化,這種文化形塑了后來因教育系統(tǒng)擴張而成為專業(yè)知識分子的很多人的價值觀。20世紀60年代末,我們自己與一種“文化與社會”方法的首次遭遇并非來自閱讀雷蒙德•威廉斯,而是來自參加約翰•福萊士舉辦于悉尼新港灘(NewportBeach)的工人教育協(xié)會電影暑假學校。瑐瑧20世紀70年代末,媒體研究在澳大利亞的職業(yè)化以及英國文化研究作為嚴肅學術力量的登陸,導致了以福萊士為代表的成人教育講師被遮蔽于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歷史之中,盡管1953年以降,福萊士一直以教師、評論家、演員的身份活躍在澳大利亞教育機構之中,穿梭在期刊與從實驗電影到電視劇及商業(yè)片的諸多媒體之間,“為文化研究工程培養(yǎng)一批支持者,以及培養(yǎng)一代電影及媒體評論家”?,偓挗災兰е靡猿砷L為文化理論家、電影評論家,在一定程度上正是因為她從福萊士的1969年與1970年電影暑假班獲得了正規(guī)大學教育無法提供的靈感源泉:“福萊士所介紹給墨美姬的,是主要存在于學界之外的一種批評性思考的文化,在獨特的澳大利亞脈絡文化理論的早期發(fā)展中起形構作用的一種文化。”瑐瑩所以,特納雖然堅稱“不存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起源的神話……不同于英國的文化研究,并不存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可以說是因之而起的核心機構。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依舊是多重碎片化的”,瑑瑠但同時斷然指出,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誕生“在電影與媒體研究等更為成熟的學科的邊緣,在文學研究、藝術與社會學這樣的學科內(nèi),或者學術之外,女性主義之內(nèi)關于理論與實踐的論爭,作為結(jié)構文化政策發(fā)展與批評之內(nèi)爭辯的手段”?,儸嫝炛档靡惶岬氖?,在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顯影過程中,澳大利亞的文化研究學人一如他們的英國同行,往往協(xié)同作戰(zhàn),團結(jié)在某一期刊或研究中心的周圍,或者借用彼此所教授的某一課程,如費斯克、特納與米萊克合力創(chuàng)辦刊物《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費斯克與特納在科研中并肩戰(zhàn)斗。然而,澳大利亞學人的合作通常很短暫;他們的流動性很大,即使兩位學者曾在同一家機構任職,也未必是在同一時間。
其次,作為一個同質(zhì)性術語的“澳大利亞文化研究”遮蔽了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與女性主義的多重耦合?,儸將灨谂c墨美姬在追溯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系譜時發(fā)現(xiàn),就其形塑力量而言,“或許比其他任何單一智識影響更重要、更持久的,是女性主義與對日常生活及‘個人’生活政治的女性主義理解”?,儸崲炈麄兯庵傅呐灾髁x是澳大利亞學院智識與社會運動的產(chǎn)物、本土力量與跨國影響的結(jié)晶,包括“女權主義官僚運動”(femocrat/femocracymovement)與“新澳大利亞女性主義”。1973年,澳大利亞工黨政府迫于“婦女選舉團”(Women''''sElectoralLobby)的壓力任命了一位總理婦女顧問,“女權主義官僚運動”隨之開始,諸多女權主義者,尤其是來自高等教育行業(yè)的女權主義者因此獲得了公職。20世紀80年代,受后結(jié)構主義的影響,這一陣營的羅斯瑪麗•普林格爾(RosemaryPringle)與索菲•沃森(SophieWatson)等學院派女權主義者基于??碌臋嗔δJ?,視政府為“一組競技場”,而安娜•耶特曼(AnnaYeatman)則勉力耦合互不兼容的政策與后現(xiàn)代主義話語,干預政府政策。雖然鑒于“澳大利亞社會理論化的實用性”,瑑瑤女權主義官僚運動出現(xiàn)于澳大利亞絲毫不讓人吃驚,但澳大利亞女性主義將法國理論應用于國家政策領域的方式卻是非同尋常的。從這個意義上講,“女權主義官僚運動必須被視為在為文化政策研究領域鋪平道路,尤其是為伊恩•亨特(IanHunter)與托尼•本尼特等人受??聠l(fā)、定位于政策的著述鋪平道路。”瑑瑥“新澳大利亞女性主義”即費爾斯基與索菲亞所謂的“身體女性主義之澳大利亞‘流派’”,源自1970年代以降的國際智識引入,以及本土期刊與出版業(yè)積極參與理論建構?,儸悽灱芭灾髁x修辭、拉康心理分析與巴特符號學”于一體,新澳大利亞女性主義代表了20世紀80年代末期的澳大利亞后結(jié)構女性主義工作,對國際智識社區(qū)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澳大利亞女性主義———比如通過米歇爾•巴雷特(MichèleBarrett)合編的沃索出版社(Verso)“女性主義問題”系列———在把法國女性主義理論引入說英語的知識分子社區(qū)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相應地,很多澳大利亞女性主義者……為了把法國女性主義與后結(jié)構主義思想置入英美學術界,做出了關鍵性的貢獻?,儸憿灢浑y發(fā)現(xiàn),澳大利亞女性主義,無論是女權主義官僚運動還是新澳大利亞女性主義,致力于本土與國際智識與政治軌跡之間的交匯。一如蘇珊•謝里登(SusanSheridan)所言:總是在為“國際”(美國與英國,后來是法國)女性主義的移植提供著肥沃土壤的澳大利亞女性主義有著某些本土特征,其中引人注目的是它將其它的那些特征與自身的發(fā)展相嫁接而且不時地培養(yǎng)出新品種的能力。一如澳大利亞小說家克里斯蒂娜•斯特德(ChristinaStead)對這個大陸本身的表征,澳大利亞女性主義可以被想象為并非一個孤立的殖民前哨,而是位處世界貿(mào)易路線的交叉口,而且矛盾的是,被天生為旅行家的殖民者占據(jù)著?,儸挗炄欢?,澳大利亞文化理論家所曾“嫁接”抑或與之處于“一種雙向交流關系”的,既有深刻影響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女性主義,也包括由米歇爾•德賽都(MicheldeCerteau)、亨利•列斐弗爾(HenriLefebvre)、羅蘭•巴特等人所代表的有關日常生活的當代法國理論?,儸摙炓蝗缒兰C明的,澳大利亞文化理論家始終基于自己的本土性、澳大利亞的民族性、法國理論的跨國性,與法國理論保持一定的臨界距離:“20世紀70年代以降被引入澳大利亞的一批批思想并非是被寫到了一張白紙上,而是遭遇與進入了流行于彼時本土模式的激進文化批評的對話之中?!爆劕姠炘诮佑|與譯介阿爾都塞、???、德勒茲、鮑德里亞、弗里克斯•瓜塔里(FélixGuattari)等人著述的過程中,墨美姬有意識地參照自己成長于其間的落后鄉(xiāng)鎮(zhèn)的情感結(jié)構、“土生土長的”澳大利亞智識傳統(tǒng)的需要,耦合本土、民族、跨國元素,因而有效地證明了智識的跨國流動何以促成以民族為基礎的智識形塑。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可謂是基于動蕩的、在很大程度上為學生所驅(qū)動的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智識文化促成了理論運動在澳大利亞的學術合法化。1980年的“第一屆澳大利亞傳播與文化研究大會”,以及1981年的“外國身體大會:澳大利亞的符號學/符號學與澳大利亞”,標志著法國理論開始被體制化于澳大利亞學界,因而大大推動了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早期發(fā)展,雖然我們必須知道,直到《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創(chuàng)刊,“文化理論才自覺地假借文化研究,在澳大利亞獲得中心位置”。瑒瑡1983年,費斯克、弗勞、特納合力創(chuàng)辦了《澳大利亞文化研究》旨在凝聚人才,同時,通過發(fā)表定位于澳大利亞的文化理論,卓有成效地把澳大利亞文化研究推向國際舞臺。費斯克等人成功地實現(xiàn)了自己的夙愿;《澳大利亞文化研究》通過提升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國際能見度與“品牌化”,不但催生了一個眾所周知為“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的獨特領域的出現(xiàn),而且刺激了英美學界對澳大利亞文化理論的興趣。1987年,美國梅圖恩(Methuen)出版公司收購《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以之為基礎打造出了名為《文化研究》的國際刊物。1990年,以美國為主要市場的厄溫海曼公司(UnwinHyman)為特納出版了專著《英國文化研究導論》,在成就特納為主要文化理論家的同時,有效地幫助了美國學生及其他讀者銜接基本素材與概念背景之間的鴻溝,獲得文化研究的基本教養(yǎng)。繼20世紀90年代應邀赴美教學與科研之后,2000年底,墨美姬受聘擔任香港嶺南大學文化研究系主任;她通過與陳光興、酒井直樹(NaokiSakai)等亞裔文化研究學者的合作,著實推進了陳光興所謂的“新全球地方主義”(newinternationalistlocalism),有力地促成了亞洲文化研究與英美、澳大利亞文化研究之間的互動。所以,倘若《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與《英國文化研究導論》是澳大利亞文化研究走出被遮蔽狀態(tài)屏顯于世界的媒介,澳大利亞文化研究無疑是“三A軸心”文化研究帝國不折不扣的中繼站。
西方馬克思主義批判理論研究
當代世界的社會科學與人文科學研究,從來就沒有,將來也不可能與馬克思主義完全斬斷聯(lián)系。在當今西方,馬克思主義依然在迅猛發(fā)展,成為近年來西方學術中最具活力的推動力量之一。
1980年代以來,西方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的理論在我國得到了全面的譯介。其譯介和研究可以分為兩個階段。1980年代初到1990年代初為第一階段。在這一階段,盧卡契、布洛赫,布萊希特、薩特、麥舍雷、戈德曼、安德森、伊格爾頓、弗洛姆、馬爾庫塞、阿爾都塞、本雅明、阿多諾、霍克海默得到了大量介紹和翻譯,中國學術界對這些名字已耳熟能詳。1990年代中期以來到近年為第二階段。這一階段主要是對詹姆遜、哈貝馬斯等人的翻譯研究和現(xiàn)代性、后現(xiàn)論的討論探索。詹姆遜常來中國,其所思所想恰如風行水上,所到之處激起層層漣漪(對他的介紹和翻譯1980年代就一開始,但真正大量的譯介和研究仍在1990年代);賽義德的東方主義和其后崛起的斯皮瓦克的理論創(chuàng)見則引發(fā)國內(nèi)學人對后殖民理論的持久的關注;威廉姆斯、斯圖亞特.霍爾、理查德.霍加特和湯普森等伯明翰文化研究學派后來居上,連帶引起國內(nèi)對葛蘭西“霸權(領導權)”理論的“再”發(fā)現(xiàn);而批判理論的幾位不可遺漏的法國理論家鮑德里亞、???、布爾迪厄等曾經(jīng)的或半截子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國內(nèi)引起了跨學科研究的熱情;哈貝馬斯則獨占鰲頭,相關譯事與研究均保持了持久的熱度;德里達的《馬克思的幽靈》所表現(xiàn)的對馬克思主義的轉(zhuǎn)向又引起學界驚異的注視,特別是兩位巨擘先后訪問中國,引發(fā)了一輪新的思考與討論。
與國內(nèi)情形的低迷截然不同,在西方,馬克思主義與批判理論則在許多學校堂皇占據(jù)經(jīng)院的高位,風頭一直強健。1980年代以來出版了大量的相關著作。如馬丁•杰的《辨證的想象》以及沃爾夫•威格紹斯的《法蘭克福學派》全面梳理了批判理論發(fā)展的歷史線索。尤金.倫的《馬克思主義與現(xiàn)代主義》,弗蘭克.莫萊蒂的《被當作奇跡的符號》對馬克思主義與文學文化進行過細致探討;還有一些概述性的著作,如戴維•海爾德的《批判理論導論》、茲奧坦•塔的《法蘭克福學派》,以及學者們所寫的批判理論家的傳記,如蘇珊•貝克莫斯對瓦爾特•本雅明的介紹,丹尼爾•波斯頓對恩里克•弗洛姆的介紹,道格拉斯•凱爾納對赫伯特•馬爾庫塞的介紹,阿帕德•卡達肯對喬治•盧卡契的介紹,吉林•羅斯對西奧多•阿多諾的介紹等等。但是,這些著作都存在著共同的缺陷,沒有著重分析該學派的主要代表人物的基本理論,也缺乏對其理論傳統(tǒng)中的相互關聯(lián)性的探究。
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的一個重大問題是馬克思主義在后現(xiàn)代社會文化理論中的未來前景。西方原有的工業(yè)化勞動的舊的世界體制讓位與服務部門,讓位于中心——邊緣式的雇傭模式以及種種新的身份形式,這些身份形式不再圍繞工作、階級和社團建構起來的,它們包括身體、性別、種族、時尚、圖像甚至亞文化等。安吉拉.默克羅比指出,“在過去的幾年中,文化研究發(fā)生了相當富于戲劇性的變化,因為現(xiàn)代性問題與后現(xiàn)代性問題代替了更為熟悉的意識形態(tài)概念和霸權概念,而這些概念從1970年代中期到1980年代中期把文化分析牢固地植根在阿爾杜塞和葛蘭西所界定的馬克思主義領域里?,F(xiàn)代主義和后現(xiàn)代主義遠遠超越了媒體和研究的范疇。它們無所不在……不管是好是壞,是受歡迎還是受批判,這些名詞充分體現(xiàn)了文化知識分子和藝術工作者在1980年代末和1990年代初對世界的體驗和理解方式所發(fā)生的深刻變化。”這樣,后現(xiàn)代主義內(nèi)部生長起一種后馬克思主義的批判理論就是順理成章的。歐內(nèi)斯特.拉克勞的《對我們時代的新的革命的沉思》(1991)安吉拉.默克羅比的《后馬克思主義與文化研究》(1994)還有美國的“中國專家”阿里夫.德里克的后革命理論、馬克思主義與中國歷史的研究《后革命氛圍》(1999)都可以算作是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新批判理論。
另外作為后馬克思主義時代的批評家,費斯克和托尼.本尼特則都關注后現(xiàn)代消費時代的大眾文學與大眾文化。美國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qū)傳播學教授費斯克(JohnFiske)寫下了《理解大眾文化》、《解讀電視》、《解讀大眾》、《傳播研究導論》、《澳洲神話》、《電視文化》等著作,受霍爾等英國文化研究、葛蘭西霸權理論和??掠绊?,發(fā)展出一套“權力——抵抗——快感”的文化平民主義。澳大利亞格里菲斯大學社會和文學理論教授托尼.本尼特,著有《形式主義與馬克思主義》(1979)、《邦德和邦德之外》(1987,與珍妮特.烏勒克特合著),是一位持有馬克思主義立場的(后)馬克思主義文學批評家。
值得注意的是,堅持法蘭克福學派思想的新一代批判理論家逐漸浮現(xiàn)出來。如德克薩斯大學批判理論網(wǎng)站就對批判理論重新進行了代際劃分。他們不再執(zhí)著于對法蘭克福學派內(nèi)部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的細致區(qū)分,而將本雅明、霍克海默、阿多諾、馬爾庫塞、弗洛姆和哈貝馬斯列為老一代批判理論家,而將美英等英語世界的批判理論家本.阿格、斯蒂文.貝斯特、道格拉斯.凱爾納和斯蒂芬.布隆納列為新一代批判理論家或后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當然,還有其他一些著名的批判理論家。如理查德.沃林、馬克•波斯特等人。理查德.沃林作為當代著名社會理論家和法蘭克福學派重要的美國傳人,在批判理論界享有相當聲譽,美國加州大學批判理論研究所所長馬克•波斯特則以將批判理論與當代媒介革命結(jié)合起來而蜚聲我國學界。
馬克思主義理論創(chuàng)新論文
創(chuàng)新是馬克思主義的優(yōu)秀理論品質(zhì),這種理論品質(zhì)表現(xiàn)為馬克思主義并非提供一勞永逸的答案,而是給人們提供進一步認識問題、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的方法,馬克思主義發(fā)展史從正反兩個方面,生動地說明了馬克思主義在與各國具體實際相結(jié)合的過程中發(fā)揮了強大威力,根據(jù)實踐的需要不斷進行理論上的創(chuàng)新,同時,創(chuàng)新了的理論又推動了實踐的發(fā)展。1正確理解馬克思主義理論創(chuàng)新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
一、時代呼喚馬克思主義理論創(chuàng)新
理論創(chuàng)新具有十分重要的歷史價值和現(xiàn)實價值,其歷史價值表現(xiàn)在是社會變革與發(fā)展的先導,能夠引發(fā)思想或觀念上的變革;在量上豐富了人類的理論寶庫;在質(zhì)上使人類的理論水平實現(xiàn)躍遷三個方面。其現(xiàn)實價值表現(xiàn)在現(xiàn)代化建設、馬克思主義的發(fā)展、是全面創(chuàng)新的基礎三個方面。2
中國歷來重視理論創(chuàng)新。黨的十六大強調(diào)指出:“實踐基礎上的理論創(chuàng)新是社會發(fā)展和變革的先導,通過理論創(chuàng)新推動制度創(chuàng)新、科技創(chuàng)新和文化創(chuàng)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創(chuàng)新,不斷在實踐中探索前進,永不自滿,永不懈怠,這是我們要長期堅持的治黨治國之道?!?人類文明的發(fā)展史告訴我們,一個民族要
興旺發(fā)達,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不能沒有創(chuàng)新的理論思維。
二、作為創(chuàng)新主體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
馬克思主義在法治和網(wǎng)絡教學的作用
一、馬克思主義理論家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專業(yè)理論隊伍
第一,傳播、宣傳馬克思主義。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一大批先進知識分子迅速成為馬克思主義的信仰者和傳播者,他們將西方的馬克思主義介紹到中國,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奠定了堅實的基礎.[1]第二,詮釋、解讀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是一個博大精深的思想體系,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著作更是浩如煙海,黨員干部、人民群眾不可能都通過研讀馬克思主義經(jīng)典作家的全部文本掌握馬克思主義,這就需要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在掌握馬克思主義的精神實質(zhì)后,按照中國人民的思維方式和語言特點以及實際需要進行詮釋和解讀。在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進程中,我國眾多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如劉少奇、任弼時、、艾思奇、張如心等人,運用群眾喜聞樂見的形式和生動活潑的語言,詮釋和解讀馬克思主義,作出了重大貢獻。第三,總結(jié)、提煉群眾的實踐經(jīng)驗。在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的實踐中,人民群眾積累了大量的經(jīng)驗,但這些經(jīng)驗基本上還是一種感性認識。感性認識要上升到理性認識,經(jīng)驗要上升為理論,就需要我們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去總結(jié)加工、抽象提煉,否則就成不了理論成果。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由于自身深厚的馬克思主義理論修養(yǎng)使他們更善于把經(jīng)驗提升為理論。
二、中國共產(chǎn)黨以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tài)引領我國法治建設
在我國,要順利推進社會主義法治建設,就需確立中國共產(chǎn)黨的領導地位,這既是時代的要求,更是歷史的經(jīng)驗和中國人民的選擇。[2]眾所周知,中國共產(chǎn)黨是我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也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是中國人民孜孜以求并堅持不懈為之奮斗的偉大事業(yè),只有在與時俱進、不斷解放思想、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中國共產(chǎn)黨的堅強領導下,才能圓滿實現(xiàn)。關于這個問題,目前還沒有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國共產(chǎn)黨應汲取和借鑒人類社會創(chuàng)造的一切先進優(yōu)秀文明成果特別是人類法治文明優(yōu)秀成果,努力建立一種能夠符合我們黨和社會主義法治建設適當關系的政治法律構架。確實,法治文明于我們而言是“舶來品”,作為一種制度文明,其已有數(shù)千年的歷史,經(jīng)歷了漫長而復雜的發(fā)展歷程。到了近代,西方的民主法治在人類歷史的舞臺上扮演過重要的角色,而且在發(fā)展的過程中,因為社會分工的發(fā)展、知識生產(chǎn)的膨脹以及實踐經(jīng)驗的豐富,進而使法治的發(fā)展進一步表現(xiàn)出獨立的傾向。另外,再加上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對其各自社會歷史發(fā)展的制度安排和建構設計,更催生了法治的極端神圣化。資本主義萌芽產(chǎn)生后,西方列強不僅在全世界范圍拓展新的市場,同時也在極力地推銷已被他們神圣化了的法治這種制度產(chǎn)品。當然,我們在強調(diào)中國共產(chǎn)黨在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建設中的領導地位時,我們也并沒有忽視法治發(fā)展自身所內(nèi)含的規(guī)律性。
三、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在網(wǎng)絡化教學中的應用
3.1與課堂教學和實踐教學有機統(tǒng)一
利益集團政治理論論文
【內(nèi)容提要】較為系統(tǒng)地介紹了美國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包括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20世紀上半葉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精英主義集團政治理論以及利益代表制理論等。并對不同時期和不同派別的理論觀點進行了比較和評析。
【關鍵詞】利益集團/多元主義/精英主義/決策過程
【正文】
在當代的美國政治研究中,利益集團政治研究已成為一個重要方面。伴隨著美國利益集團政治的發(fā)展,理論家們提出了一系列理論觀點,主要包括:1)美國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2)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3)精英主義集團政治理論;4)后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5)集團代表制理論。這些理論反映了理論家們對當代美國利益集團政治的不同看法,從不同側(cè)面反映了美國政治生活的現(xiàn)實,為研究和分析美國的利益集團政治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一、美國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
(一)詹姆斯·麥迪遜的集團政治理論
美國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綜述
【內(nèi)容提要】較為系統(tǒng)地介紹了美國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包括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20世紀上半葉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精英主義集團政治理論以及利益代表制理論等。并對不同時期和不同派別的理論觀點進行了比較和評析。
【關鍵詞】利益集團/多元主義/精英主義/決策過程
【正文】
在當代的美國政治研究中,利益集團政治研究已成為一個重要方面。伴隨著美國利益集團政治的發(fā)展,理論家們提出了一系列理論觀點,主要包括:1)美國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2)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3)精英主義集團政治理論;4)后多元主義集團政治理論;5)集團代表制理論。這些理論反映了理論家們對當代美國利益集團政治的不同看法,從不同側(cè)面反映了美國政治生活的現(xiàn)實,為研究和分析美國的利益集團政治提供了理論依據(jù)。
一、美國早期的利益集團政治理論
(一)詹姆斯·麥迪遜的集團政治理論